雨君莉道:“法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一个人,到最后却会成为法王的最后的障碍。”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道:“这人是谁?会影响我的大计,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比当今武林盟主的柳乾坤还要厉害?”
雨君莉道:“此人乃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后起之秀,此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去年八月十五群雄攻战苍山派的时候,群雄四起,齐而攻之,都被他打得惨不忍睹,连柳乾坤都败下阵来。”
至尊法王听到此话一怔:“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他究竟是练成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厉害,不把群雄放在眼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令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败下阵来。”
雨君莉不慌不忙道:“此人练得是《神龙诀》,此功夫乃是中原上上层功夫,无人能敌,所以中原上每一个人都想唾手可得,占为已有。”
布依圣者微微一笑道:“我就真的不相信苍山派的小小的四护法能有这样厉害的功夫,百听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
至尊法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我把这日期定在那一天,不会更改的,这一次强攻中原一举攻破,绝不留余地。我们春风得意宫的每一个人功夫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护法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柳乾坤在一年中对梅芝琳过去所做的一切和她这些年对他因爱生恨,无不天天在困扰着他,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令他猜不透的是,当年梅芝琳被施重刑后,当时他亲自摸了她的鼻息,她的几乎没有任何鼻息,没有想二十五年之后她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和往日的容貌一样,那样美丽动人,如今自己已经到了中年,这大概是天怜悯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梅芝琳这些年对他的恨,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是自己铸造的大错,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无法弥补过去的一切。
想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但现在连梅芝琳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又谈何容易,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是对他以前对她的一切的惩罚。
没有想自己为了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让她无辜的受到牵连,遭受到那残不忍睹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只有这种恨才导致她存活的理由,所以才隐姓埋名的自立门户,自创幽明神教,等待时机,侍候报仇。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的胎儿,她的存活也算是侥幸,也算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想到这里心里却有无数的感伤,自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突然从空中飞落下来一只信鸽,刚好落在他的身旁,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如今不知梅芝琳的下落,不如用这信鸽来为他传送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切都让他来背负这些责任。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梅芝琳自从在苍山派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心神不灵,每一次在弹奏瑶琴时,每每都能想起她和柳乾坤年轻的恩爱,相互体贴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切都呈现她的面前,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想到这里,琴声时高时低,杂乱无章,此起彼伏,手指突然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猛力一拍琴弦,暴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他,难道我对他的恨意不够深吗,这些年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和他见了一面,这些过去的事怎么又重新呈现在眼前,难道我对他念念不忘,旧情复燃,为什么现在的心里装得全是他,这种情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弄。”
“难道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吗?让我双手占满血腥,柳乾坤是不是为当年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会到这里找,我也许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为什么到现在不过来找我,我这样想法会不会是一厢情愿,还是自作多情,世间的情感真叫人无法折磨。”就在此际,从琴旁边有一只飞鸽传来咕咕咕的叫声,梅芝琳看了一下信鸽道:“这是什么时间飞来一只信鸽,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觉察到,”于是用手轻轻的抱起鸽子,从它的脚上解下纸条,上面写着几排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上面写道:“芝琳当我这一次在苍山派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时,我是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深深的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窗东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些年来让你整个人都生活在仇恨中,只有这种恨才能让你更好的存活到现在,为了坐上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不惜牺牲身边最爱的人,才能顺而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想起来后悔莫及,时光过得真快,在这二十五之中,我也和你一样饱受着煎熬,我愿意让我的有生之年来弥补你过去所损失的一切,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切从头开始。让我们的爱进行到底。”
梅芝琳看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点燃了新的希望,有了生命的寄托,一切都在感动之中,双眼流淌着闪烁晶莹的泪光。一切都感到回到从前。内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生命的激情又重新点燃。
萧媛走到梅芝琳身旁道:“教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梅芝琳立即用袖套拭擦眼角的泪珠道:“萧总管快快请坐。”
萧媛紧张道:“属下不敢,”然后关心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泪呢?”
梅芝琳道:“我没有事,一切都安好,只是为过去的事情有些感伤,又有些激动,所以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
萧媛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让它重新回忆起,不然又会感到伤心不已,这样又何必呢?”
梅芝琳不急不慢的道:“如果这份爱又重新点燃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是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一口拒绝。”
萧媛迟疑了半晌,没有应一句话,心忖道:“今天教主是怎么回事,平时严肃无比,脸上不苟言笑,无法让人接近,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切都判若两人,这一次一定是考验我,说实话我可能小命不保。”
梅芝琳厉声道:“萧总管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对世间的情动了心,我再问你话,你怎么一句都不回?”
萧媛听到此话颤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对世间的情妄加评论,也绝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对这情字有半分想法。”
梅芝琳道:“萧媛不必紧张,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就算我们之间谈谈心,不必拘束。就直接大胆说来。”
萧媛听到此话,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教主刚才是问你和当今武林盟主的事,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大胆的接受他对的你那份真诚的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让过去的沉痛抛到脑后,重新来过,过着那份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份真爱,这种日子才是每一个都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失去了它,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幸福快乐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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