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媛一把抱紧梅芝琳的脖颈,失声痛哭道:“娘,我以为今生能够陪伴娘的左右,承欢膝下,那种幸福和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刚有了一点母爱的感觉,在这短暂的时间中又给剥夺了,就算这一次是生离死别我也要和娘在一起,助娘一臂之力,就算流尽最后一滴水我也维护娘的周全,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
梅芝琳用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此时此刻,她的内心犹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从眼眶中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哽咽道:“媛儿其实娘也舍不得离开你,和你相认只不过有数月时间,仔细算算也没有正而八经说过几次我们母女之间的话题,这一次等你回来好好叙叙旧,那知道明天就要和你告别,去冒着生死去救你爹回来,你和你爹从我心中都无法取舍,这几日来我都很迷茫,无从选择,这恐怕都是天意吧!注定我这一辈子就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说不定只有牺牲我一人才能成全众人。”说完用袖套拭干了脸上的泪痕,此时更显得有了慈善的母爱一般,再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幽明教主之威颜。
萧媛松开了双手,用手拭干了脸上泪痕,道:“我听说西域至尊所练的功夫刀枪不入,水火不进,就算爹和吹花老祖二人联手都奈何不了他,没有想到他们反遭他的毒手,各大门派掌门也不能幸免,娘如果和他对决万一十指迷魂琴所失去效果,最后必遭此人的毒手,到时定会功亏一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救人不成反而把自己给卷进去,让我怎能让娘独自忍受那五毒之苦。”
梅芝琳笑了笑道:“瞧你都哭成个泪人似的,就真的如生死离别一样,我现在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其实你的一片孝心我都知道,看在你的一片孝心我还是会让你跟着我一起去,相信我们母女联手就算西域至尊的功夫再厉害也会把他打倒下来的。”
萧媛一下子破涕为笑道:“娘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对付那西域至尊。”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是呀!我已经改变初衷的想法,必定我们母女必定心连心,谁也离不开谁,让你独一个人留在这里独自伤心流泪牵肠挂肚,还不如把你带到那里,在那里紧要关头说不定能派到用场,多一个人多一个力量,媛儿你好好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也好与西域那些高手对战。”
萧媛道:“娘你也早点休息,只有养足精神才能有获胜的机会,”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但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又调头看了看,最终还是向外走去。
梅芝琳看见她走远看不见身影,立即叹了口气道:“媛儿你千万不要怪娘心狠,娘知道此去定会凶多吉少,甚至有生命危险,你可是娘的心头肉呀!我岂能让你陪着我白白送死,”说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随手在桌面上写好一封信函,收拾好行李背在背上,顺手把桌面上瑶琴拿起背在背上,准备欲行将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屋内的一切,必经这个房屋里面的一切已经伴随她已经有了二十几年时间,也有一段深深的感情,一切的东西都有点舍不得,最后还是忍痛离开了这里,背影在黑夜中渐渐地消失。
大理寺大厅中坐满了西域高手,静悄悄的看着西域至尊,等待着他的发话,西域至尊看了他们众人一眼后,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这几日来,我总是感觉到心神不灵,感觉内心好像失去什么似的,双眼皮在不停的跳动是不是有什么不祥预兆?还是最近有什么更强的武林高手出现?”说完这些话,用犀利的眼光环顾大家一眼。
布依圣者向旁边看了众人一眼,并没有一个站出来讲话,自己也准备把头缩回来,刚有如此行动,却被西域至尊犀利的眼神逮个正着,“布依圣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布依圣者此时也无法逃脱,站起身体道:“至尊不必要如此担心,所谓江湖高手都如在囊中,仔细算算也再没有什么高手而言,剩下的只不过是一群小罗篓而已,不足为惧,又何必杞人忧天,放眼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是至尊的对手。”
西域至尊不意为然道:“话虽如此,但是还是让我放心不下这十日之约,那些门派的徒子徒孙们专练门派中最强的功夫来应邀这大理寺一战,在短期内获得成功,成为难以应付的高手。”
布依圣者一副自信满满的道:“真正的功夫高手岂能在数日练就,就算再精湛的功夫也需要一二十年来练就,被关在这里的掌门和武林盟主那个不都是二十多年苦练才成为当世高手,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至尊关押在这里,所以说害怕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