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再看那男人。
男人：“这位先生，我们大不了公平竞争就是，这样说话不好吧？”
顾妄琛：“？”谁和他公平竞争啊？
顾妄琛忍不住看向楚绵。
特么的，这人该不会是楚绵故意叫来刺激自己的吧？
“好了。这位先生，承蒙你的喜欢，感谢你的抬爱。但我确实不是一个人来玩的，我和朋友一起。有缘再见咯。”楚绵还算礼貌，说起话来有井有条，确实让人喜欢。
男人听闻，叹气，“好吧。”
“如果我们再见，希望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他微笑。
楚绵点头，“当然。”
顾妄琛幽幽看着两个人。
直到男人离开。
楚绵叹气，正要喝豆浆，就发现顾妄琛正在盯着自己看。
楚绵：“看什么？”
“看看我这貌美如花的前妻，怎么就这么火呢。”
“怎么就那么多人喜欢呢。”
“怎么就有人那么不知好歹呢……”
前面两句话楚绵还能听出来。
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不知好歹？”楚绵眯眼。
顾妄琛：“……我。”
楚绵满意点头，“你知道就好。”
顾妄琛：“……所以你惯会明知故问。”
楚绵耸了耸肩膀。
男人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
再说了，她以前在顾妄琛面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欺负欺负他怎么了？
他最好是做好了要和自己和好就一辈子被欺负的准备！
同时，沈娆和段瑾年走了过来。
沈娆咬着手里的油条，懒懒地坐下来了。
段瑾年也一同坐下来，两个人都该死的平静。
楚绵眯眼，鸡蛋呢？不是去拿鸡蛋了？
楚绵低下头，拿出手机。
楚绵给沈娆发消息：“刚才那个男人，不会是你叫来的吧？”
沈娆垂头，扫了一眼短信，再看楚绵。
沈娆：“说什么呢，我可没那么无聊。”
楚绵：“那会不会是段瑾年呢？”
沈娆：“他应该也没那么无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楚绵：“最好是这样。”
沈娆轻咳了一声，幽幽看了段瑾年一眼。
段瑾年依旧风轻云淡，指了指顾妄琛咖啡杯子里的名片，“这什么玩意儿？”
“没用的。”顾妄琛将咖啡杯子往旁边一推。
刚好旁边有服务生过来打扫，便将杯子端走了。
楚绵眼巴巴看着。
顾妄琛：“你还看，怎么了，你很想要那张名片吗？”
楚绵：“有一点，那个男人还挺有魄力的，我比较喜欢那样的。”
顾妄琛：“……楚绵，你差不多行了。”
楚绵转过头，忽然冲着顾妄琛笑，眼眸弯弯，勾人又漂亮。
这一刻的楚绵，他愿意相信，她是发自内心笑的。她是真的开心的……
想到那些年她为自己掉的那些眼泪，顾妄琛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他一定，会好好对楚绵。
这辈子哪怕让楚绵掉一滴泪，他都不是人。
即便楚绵最后没有选择他，他也会默默收回楚绵。
至此，楚绵就是他的一切。
是他顾妄琛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