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行那种,因为对方拿刘广亮和他母亲以及刘广亮妻儿的生命来威胁。
朱家兄弟也确实是他们这个组织里非常重要的一环,因为他们所有的物资,都是通过这兄弟俩传递的。
陈光耀之所以把朱家兄弟暴露出去,就是报复,因为那些人要把刘广亮也培养成他们的人。
事实上陈光耀不知道的是,他儿子早就被那些人秘密训练好几年了。
而昨晚上等了一晚上消息的那二位“老朋友”不知道的是,他们以为刘广亮知道的事情不多,以为已经切断了所有联系人,实际上人家有那样个爹,就傻不到哪里去。
这几年接受他们训练的同时,也不停地在注意观察着他们的一切,掌握的比他们以为的要多的多。
比如说朱家兄弟的事情,再比如说他们这个组织里的一些比较重要的爪牙,更比如说“老朋友”的老巢,位于淀海的那座独门独院。
“贵善,你今天刚上任就有一场硬仗要打,戏台子现在已经给你搭好了,最终能唱成什么样,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跟方局等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是,领导请放心,许贵善坚决完成任务。”
啪,许贵善向钟副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的礼,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坚毅。
钟局跟李处走了,作为主管副局长,他虽然会主动过问一些案情上的细节,但不会插手一线的行动细节。
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每个处都有非常大的行动自主权,以及临机决断权,只要事后在交上去的报告中写明原因就可以。
如果事事都要请示汇报等待批示,很有可能贻误战机。
这个自主权与决断权看似让处长拥有了更大的权力,同时也背负着莫大的压力,可以说是成也权力,败也权力。
从刘广亮嘴里问出来的话,让这个案件一下就进入到了收尾阶段,朱家兄弟交代与否显得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等其他相关人员一个一个的被抓进来的时候,他们再要继续负隅顽抗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至于目前还在二处的陈光耀,想让他开口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完,那就更简单了,只要把刘广亮带到他面前就可以。
不过现在肯定是带不成了,刘广亮已经陷入了虚弱的昏迷中,想要彻底清醒,据李言诚估计得十天半个月,这期间他的维生只能依靠吊针。
其实李言诚还有一些顾虑一直都没有说,刘光亮死是肯定死不了,但他担心的是这家伙清醒后会不会失忆,或者干脆变成白痴。
这才是他说试验的真正意思。
如果真的回头发生了他担心的那两件其中之一,那么以后这种审讯方法就坚决不能用,如果没发生,一切都正常,那么这种审讯方式就可以当成一种备用方法了。
之所以说是备用而不是主力,就是因为这种方法太伤身,他觉得,破案还是要讲证据的好,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比如这种出卖国家利益的,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将刘广亮安顿好,又跟守卫交代好一些注意事项后,李言诚回到了前院卫生室。
今天三位护士都没在,回公安医院参加一个学习会了。
从卫生室里搬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在门口阴凉处,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脑海中回忆着刚才刘广亮交代的那些事情。
照片的谜团依然没有解开,刘广亮手中的照片是别人交给他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甚至他都不认识照片上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虽然知道陈光耀的真实身份,但却没跟任何一个陈家人有过接触。
想到这里,李言诚悠悠的叹了口气,看来想要得到答案,只能等那两位“老朋友”被抓回来以后了。
“李大夫……”
“哎”
“门口有个人找您,说他是您的老同学,叫张禹。”
就在李言诚正琢磨事情的时候,大门口值班室的人忽然叫道。
张禹?
李言诚微微一愣,迅速的扫了一遍脑袋里的记忆,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在外边?”
“是”
“好,我马上来。”
谁啊?
怀着疑惑的心情,李言诚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路对面,李言诚出去的时候,按照值班员的指点,看到了那个站在马路对面,正背对着这边的男人。
虽然很疑惑为什么会有自称是自己老同学的人,能跑到这里来找,他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原本背对着这边的男人转过了身子。
看到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面貌时,李言诚更疑惑了,他很确定,自己肯定没见过这个人,这人也不可能是他的老同学。
那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自称是老同学?
“李大夫您好,我是张禹。”
看到自己要找的人过来,男人一脸微笑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看了看他伸出的手,李言诚并没有跟他握手,只是在两米外站定脚步后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是……”
见他并没有握手的打算,男人也不在意,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时说道:“李大夫,我叫张禹,想跟您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李言诚挑了挑眉头,他真想抬手扣下耳朵,看是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掏耳朵,被堵死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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