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人可挡,奔流入海!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上善若水便是此理。
朕自继位,苦心造势数载,终是万事俱备,顺大势而为,定要诸侯元气大伤,内斗更加,仇恨不休啊!
在魏庸收到魏纤纤的书信后,万万想不到这个已经被自己基本放弃的女儿,在秦国竟然已经过得那么好了。
竟然如此受秦王恩宠,而且在秦国前朝竟然也可以得到支持。
自己这个女儿,看来还是很有价值的,以后还是要多书信来往才是。
这封信,也是秦王的暗示啊。
秦魏虽然是对手,现在还是要借助秦王之势才是,毕竟现在的魏国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同时魏庸也立刻明白,这又是一次攫取权力,获取信任的好机会!
思考一段时间后,魏庸紧急求见魏安釐王,言说秦赵合盟攻魏之事,魏安釐王大惊,近两年即便已经虚弱不堪,还是强撑病体,亲自过问此事。
“卿此事何处得知,是真是假?”
魏庸断言道:“此小女书信所言,绝对真实,说来惭愧,臣虽然与小女断绝关系,但是小女还是念着老臣,唉。”
“小女自入宫便颇受宠爱,如今更是已经怀有秦王骨肉,宠爱更加,秦王凡事也不避讳着她,小女心怀大魏,这是私下里听闻秦王偶然提起此等机密要事,大为震惊,秘密紧急传信告知臣。”
魏安釐王点了点头:“毕竟是父女血脉相连,哪是一句话就能断绝的,而且卿的苦衷与慈爱,想必纤纤那个孩子也都能理解。”
“这是个好孩子啊,知道想着父亲,想着大魏。”
“那孩子现在已经怀了秦王骨肉?”
魏庸回道:“确实,若非如此,秦王也不至于如此机密大事也不避着小女。”
魏安釐王点了点头:“好,父女之间哪有什么仇恨,以后还是要多书信来往。”
“臣晓得。”
“哎,难为这孩子了,她孤身一人在秦国必然不易,若是短缺什么,大司空随时言语,这孩子为大魏付出如此之多,些许财物珍宝,寡人绝不吝啬。”
魏庸恭敬回道:“臣代小女万谢大王关爱之心,小女身为臣爱女,一向乃心王室,可以助大魏一臂之力,小女也是千万愿意的。”
魏安釐王一声长叹:“大司空,委屈你们父女了,这几年,诸国年年争斗不休,原本寡人得知秦欲攻赵,心想魏国还能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纷争又起。”
“秦赵竟然也可以联合,赵国新继位的那个年轻人真是蠢货,与虎谋皮,必死于虎口。”
“新王继位立威,原本寡人料定赵王必是攻燕,但是想不到竟然与秦合盟攻大魏,真是可笑。”
“哼,一个年轻人,想要拿大魏立威,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魏安釐王看着魏庸:“大司空,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