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子痊愈之前,我不会离开霍宅。”
“我们大家都在这座宅子里,令牌在谁手上,毫无区别。”
“霍东家,您好好休息,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把另外的解药送来给您。”
连续几日赶路,没能好好休息,南妗也的确是累了,回屋赶紧休息半个时辰。
睡醒开门的时候,看到景霄在院子里等她。
南妗开门见山,“我就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南妗,对不起,我和霍东家早就认识。”
“我看出来了,他应该是想把令牌交给你。”
“把你单独留下,我就会怀疑你和他的关系。”
“所以他才会说,把令牌交给我,他也猜到,我一定会强烈拒绝。”
“如果我还猜得不错的话,我休息的半个时辰里,你们应该见过面了。”
景霄承认。
“南妗,你是如何猜到,我和霍东家认识?”
“拍卖场。”
“你所在的厢房,能看到我,我也能看到你,只是我们都当做不认识,没上去打招呼罢了。”
“原来那么早就被你发现。”
“不单单是这件事儿。”
南妗直视景霄。
“我还知道,你和叶寻早就认识。”
“在医馆,有天晚上,他爬进你的屋内,待了一刻钟才出来。”
“景霄,我不知道你留在白云镇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何非要跟在我身边。”
“有一点我得说明白了,我不想改变我现在的生活。”
“我觉得,在一个热闹的镇子,当个大夫,挺好。”
南妗把后期调理的方子写好,和解药一起,拿去给霍茹。
霍三爷天天带金东家在门外叫嚣。
霍茹一开始还让人把他们赶走,后面沉下心,冷静了,彻底无视他们。
到第七日,一个跟霍三爷长得差不多的男子出现在霍家,霍茹叫他二叔。
主人家的事儿,南妗和景霄不感兴趣。
只是当天晚上,霍家三兄弟全受伤了,刀伤,一个刺客都没抓到。
伤的最严重的是霍三爷,伤口再偏一点点,当场一命呜呼。
第二严重的是霍二爷,两刀,没有伤到要害。
霍东家在屋内,刺客刺伤门外两人才进去,家丁就来了。
霍东家的皮外伤最轻。
南妗救治最严重的霍三爷,金东家救治霍二爷,霍茹给霍东家包扎伤口。
霍东家在霍茹的搀扶下来到两兄弟屋内。
“他们俩如何了?”
“没有伤到要害,只要伤口没有恶化并醒来,就无大碍。”
“老爷,小姐,老太爷回来了。”
管家口中的老太爷是霍家三兄弟的父亲。
霍家也真够热闹的。
霍老太爷穿一身修道者的衣裳,臂弯一支拂尘,头发胡子花白,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无波无澜看一眼三个儿子。
“我离家修道不过三十年,你们三兄弟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三十年?
霍东家四十出头,霍三爷最小,看着应该也就三十出头。
岂不是霍三爷出生不久,霍老太爷就离家修道了?
霍老太爷以一种犀利的目光看南妗。
“你就是大房的丫头?”
霍东家尴尬地对南妗赔笑,又跟霍老太爷解释。
“爹,她是大夫,这位才是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