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唐鹤他们组织柳叶寨的人帮着把山下的滑车拖回来,伍诚、梁四儿带人到山崖下面搜寻滑车上残存的铁器,总之大伙各自忙活。
院子里的事自有其他人去操持,曹阔想到花想容的伤口太靠腹下,觉得有必要做一番清理,之前太紧张居然忘了这事,于是找到阿贞给她普及了一下备皮的知识,结果遭到花想容言辞拒绝。
这种伤以现在的卫生条件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就是给她泡到醋缸里都未必保险,花想容不是普通的庄丁,山庄遭受重创,若是她在出事的话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更何况就私人情感而言也不能看着她任性,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阿贞红着脸推开门来到曹阔身边小声道:“姑娘说,只能你来做。”
“什喵?”曹阔蒙了,这是为什喵啊?难道表白过后破釜沉舟了?又或许?不能吧?曹阔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儿。
不得已进了屋子,花想容脸都红到了脖子里去,嘴唇也咬破了,还是梗着脖子看着他:“谁也不行,只能你来做。”
“我的手法儿肯定没阿贞好。”曹阔极力推脱。
“我有恶疾,外人看不得。”花想容轻颤身子道。
外人看不得我就看得?难道我就不是外人?曹阔心下其实早有猜想,这个所谓的恶疾可能就是她睡死男人的原因,在现代这都不算什么,可是在这里就被妖魔化了。
他心里有了准备,安抚好花想容就准备用具,清场。让阿贞守门儿,然后开始了一场尴尬的接触。
花想容全程盯着他看,除了重新给伤口擦盐水的时候嚎叫了两声,基本上一点声音没有,弄的曹阔很不自在。
情况比预想要好的多,花想容并非雌雄同体人,她这种情况就是胚胎还在母体时发育不良造成的,顺顺利利的做完清洁工作,给她盖好被子,曹阔就准备走。
“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一点都不惊讶。”花想容似乎忘却了羞臊,感动的又开始泪雨滂沱。
以前抓的男人知道她的情况都吓得魂不附体,还有直接晕过去的,可是曹阔却没事儿人似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曹阔的变化是在心里的,面对花想容身体的反应他感到十分的汗颜,所以他想尽快处理完毕逃离小木屋,否则自己的心理阴影会逐渐扩大,端着铜盆头也不回的道:“你这都不叫事儿,在海外,小时候若遇上好郎中早就治好了。”
花想容一听来了精神:“现在能治吗?”
“也能!”曹阔沉吟了半天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如何治?”花想容沉默良久后鼓足了勇气问道,看样子要下定决心为自己争取幸福的人生。
曹阔比划了个手刀,把花想容看的一愣,然后她就看到曹阔笑意甚浓的眼睛,气的她抓过床边的小物件儿就砸了过来。
“滚!”屋子里传来姑娘恨恨的骂声和扯动伤口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