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平板电脑内三次收视高峰期分别解释。
“第一次高峰期是你准备解决引导悖论的那一刻。”
“第二次高峰期是你提出《宇宙循环论》的那一刻。”
“第三次高峰期是你解决引导悖论的那一刻。”
“从数据出发的话，可以看出来——电视观众们和直播间观众们口味分成了两批。”
“电视机前的受众观众，年龄层面分布为：30~60，60往后也不少。”
“网络直播间的受众观众，年龄分为：14~30。”
“可以看出来，电视机前的观众为大头，直播间人数中规中矩。”
“...”
花了数分钟，老赵将江哲的成绩解析了一遍。
这让江哲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提高任务进度了。
“领导，您的建议是什么？”
“主要看你，如果你精力充沛，可以两个市场都照顾一下。”
“毕竟对你收益来说也是越来越好；当然，如果你精力和素材不够...”
“那么我还是建议你只照顾电视机前的观众，因为看电视的观众大部分是科学家，老师等，他们的圈子与网络直播间观众们的圈子不同。”
“我预估了一下你，金鳞岂是中物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你以后接触的圈子，大概率是学术圈较多；所以我建议你走学术类别；我们电视台就当做是你的跳板。”
“对了，下一期你想讲什么？”
说这些的时候，老赵虽满脸微笑，但江哲听出来了老赵的口吻。
他认为江哲注定不是小人物，而是那种能轰动全球的大人物，只是时间问题。
电视台作为江哲的跳板，也是老赵心甘情愿的。
江哲轻轻摇头，“什么跳板不跳板的，见外了，我志向不大，安稳一点就好。”
这句话，老赵也是听听而已，这等大才，几乎是被时代推着走的；而非他自己能左右的。
除非，江哲他真的自愿留在本电视台内！
“这两次都是以时间为主题。“
江哲想了想，“以【空间】为主题的不多，'希尔伯特的无限旅馆’倒是空间为基础的...但，不太适合吸引新观众驻留，我决定简单点——”
“大概率【忒休斯之船】吧，主题也就是【我是我吗，我真的还是我吗】。”
“小概率，依旧延续【空间】为元素的别的悖论。”
此话一出，现场四人顿时目瞪口呆。
“卧槽！”x4
说希尔伯特旅馆，他们之中只有汪林知晓，倒不是很意外。
而忒休斯之船，这完全是与祖父悖论齐全的超级悖论啊！
你倒好，简单点，就简单到了【忒休斯之船】了？？？
汪林暗暗震惊，然后竖起大拇指：“简单点，你给我简单到了【忒休斯之船】，江哲，你这么说出去会容易挨打的，忒休斯之船的排行榜级别高过希尔伯特的无限旅馆很多名次！”
江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世界是无解的，但自己在前世就解决了。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我记住了。”
这一下子，四人又惊又懵，更多的是担心！
这忒休斯之船几乎无解...
不过看江哲胸有成竹的样子，老赵等人商议片刻，便决定再让江哲冒这个险。
“好吧，即使最终解决不了，以你如今的名气，只要不太过分，你粉丝们也会原谅你，以及科学家们，哲学家们也会原谅你的。”
“嗯....汪林。”江哲面露好奇，看向汪林：“你之前口中排行榜是悖论和思想实验排行榜是吧，以及那排行榜的第一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