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跟着老大就是爽快,鞑子这次有难了。”
几个人十分兴奋。
林丰让白静和王前婆娘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当然,说是丰盛,也就是白粥熬得稠一些,再加上些干肉。
林丰还剩下了小半皮囊烈酒,让一伙汉子顿时连呼过瘾。
烈酒只是每人尝了一口,就见了底。
林丰吃完饭,便让众人赶紧去睡觉,以便夜里的行动有精神。
林兆惠拽了林兆民回到他的家里。
他确实是林兆民当土匪时的同伙,两人私交甚好。
而且,当时两人因私藏劫来的钱财,被老大拿住痛脚。
是林兆民自己抗下了所有,被挑断脚筋,赶出了土匪队伍。
林兆民找不到媳妇,直到几天前,得知白静躲在烽火营里,顿时怒火冲天。
烽火台里都是些什么人,他当然知道得很清楚。
自己媳妇生得俊俏水灵,进了那个地方,还有个好?
但是自己残疾的身子,无法可施,便想到了土匪兄弟林兆惠。
林兆惠接到林兆民的信,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自然不会拒绝。
随即带了几个土匪兄弟,一起悄悄来到岭兜子村,林兆民家里。
当他听说现在烽火营里当甲正的是一个本村傻乎乎的家伙时,心里便存了轻视之心。
故意用言语激怒林丰,想让他主动对自己动手。
而自己伙同几个土匪兄弟,在林兆民家做了陷阱。
以林兆惠的算计,林丰当在第三天时,才会对他们做出行动。
到了晚上,他依然让一个土匪兄弟放哨,其他人吃过晚饭便歇下了。
天过三更时,那放哨的土匪窝在墙角里,昏昏睡去。
此时,从暗夜里轻轻走过一个人影。
那人熟练地拨开院门的木插,推门进了院子。
林兆民穷困潦倒,茅草屋子连个门都没有,只挂了个破烂棉帘子。
当门口是林兆惠睡在一堆干草铺上。
他做土匪日久,警惕性很高。
睡梦里听到有动静,随即惊醒过来。
借着暗淡的月色,发现站在他面前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吓得他跳了起来,探手摸了身边的铁刀,身子退到墙边。
“谁?”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有土匪迅速燃起火把。
白静安静地站在屋子中间,淡淡地看着一屋子粗豪的汉子。
心里琢磨着,林丰算计的倒是真准。
林兆惠举刀向前,上下打量着白静。
林兆民也被惊醒,从里屋探出头来。
“啊!你个死婆娘,怎不死在外面,还知道回家!”
白静不理会他的喝骂。
林兆惠放松下来,收起铁刀笑道。
“原来是嫂子回来了,呵呵,想那林丰也不过如此,经不住老子的吓唬。”
林兆民厉声喝道:“给老子滚进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心情激动,多日的怨愤,憋在胸口无法发泄。
白静默默转身往里屋走去。
林兆惠在后调笑:“哥啊,这么俊的媳妇,下手轻些才好。”
他的话引起一众土匪的笑闹。
白静跨进里屋的门槛,站在土炕前。
“给老子脱光衣服,跪下!”
林兆民越想越气,大声喝骂着,伸手去抓放在炕角的藤条。
这是他经常虐待白静的工具,也是他平日发泄的一种方式。
白静依然不声不响地爬到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