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哪位上古大能转世？
火皇看向四周，其余人显然与他都是一样的想法。
……
石昊此时正在回答火灵儿的问题。
哪怕早先已经意识到他不凡，但真的见识到他的手段时，火灵儿还是极为震惊。
她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目前刚入至尊境。”石昊道。
“至尊，不是尊者？”火灵儿已经明白了，还是想要确认。
尊者是他们这个世界的上限，而至尊乃是传言中的上界极限，号称无敌之境，别说开宗立派，就是镇守一界都绰绰有余。
两者之间差着八个境界，每一个境界都是无数修行者毕生难以跨越的天堑。
要不是她见多识广，甚至不知道这些境界划分。
“没错。”石昊点头。
自己如今的实力可都是百万年苦修而来，他对此心安理得。
火灵儿难以置信：“你到底多大了？”
难道他是个活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年的老怪物？
“我十三岁，”石昊知道她的想法，龇牙一笑道，“第一次做人。”
“那你以前是什么东西？”火灵儿脱口而出。
石昊差点就说“我不是东西”了。
他郁闷地看了眼对方，说道：“我跟你一样，只是天资不凡！”
火灵儿浮想联翩，问道：“我以前也不是人？”
“难道我们以前是一对凤凰？”她猜测道。
面对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石昊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脑门，说道：“我们一直都是人，也是第一次做人！”
“我这么厉害，也多亏叶哥他们帮助。”他道。
没有几人赠送的时空币，他也没机会苦修百万年。
见火灵儿看向他们，无始大帝笑道：“我乃仙王境界，他俩距离仙帝一线之隔！”
至尊境界已经足够让火灵儿震撼了，因而听到无始大帝的话，她虽然仍旧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但也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了。
反倒是一旁的鸟爷和晶壁大爷满面震撼。
他们已经恢复了神志，作为曾经的仙王强者，知道仙帝有多么恐怖。
纵是准仙帝，那也是他们难以企及的高度！
石昊忽然问道：“那个重瞳女怎么没有出现？”
“要我给你抓来？”叶凡笑问。
虚神界某处传来一阵轻颤。
石昊摇头：“算了，反正都是为了人族！”
看着已经到了近前的哪吒，他道：“咱们先吃烤蜘蛛！”
“这么大的蜘蛛，一定很美味！”叶凡舔了舔嘴唇。
魔灵湖之主又被吓醒了。
不过这一次它只是被狠人看了一眼，就彻底陷入昏迷。
“去石村吧，”无始大帝道，“我们正想看看你成长之地。”
“也行。”石昊的目光在虚神界内搜寻，几息之后兴奋道，“我找到了！”
火灵儿感觉几人在打哑谜。
她还恍恍惚惚之中，就见面前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到了一处陌生地域。
她诧异地看向石昊。
“我们已经离开虚神界了。”石昊说。
他的脸上满是期待与兴奋。
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来，他兴奋地奔跑过去：“村长爷爷！”
叶凡几人则是看向这个小村庄中央那棵柳树。
根根枝条绿叶如翡翠一般，静静地垂在空中。
火灵儿满目惊奇地四下环顾。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从虚神界中离开，身体竟然也跟着一下子跨越千万里！
看到被哪吒用火尖枪挑起来的金色蜘蛛时，她心中仍是难掩震撼。
仙王！
仙帝！
这是自己能接触到的吗？
在她满心复杂之际，忽然见柳树上缓缓凝聚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每跨出一步，身体就凝实几分。
等到那女人走到他们近前时，已然与活人无异了。
火灵儿身体绷紧，感到紧张。
她正想女子是敌是友，可别又是个仙王或者仙帝时，却见对方冲着他们行了一礼：“诸位贵客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柳神的大名我们早就有所耳闻了。”无始大帝笑道，“百闻不如一见，幸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