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胆大无忌,在东京居民区进行爆炸袭击。怪不得那些警察猜测,是前段时间被取缔奥姆真理教所为。”
“就是那个敢在地铁里面投放沙林毒气的组织?可我听说,那场事故是一个一级咒灵现世引起的。”
“哈哈,内阁的大人物总要找点借口嘛。”
“加藤,你觉得这次是哪个组织干的?”
两个男人站在废墟面前,正在检查着该起事故发生的原因。
其中一人较为年长,约摸三十多岁。
身着古朴的藏蓝和服,和服上精细的纹理和图案若隐若现。
他的脚下是一双木屐,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彰显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他的身姿挺拔而端正,如同大河剧中几百年前的贵胄公卿。
另一人身穿灰色衬衫,带着墨镜,手持一柄深色的雨伞,脚上却穿着一双卡其色皮靴。
整个人高大却神色轻佻,像是北野武电影中的日本男子。
“诅咒师?幸福教?都不像啊,莫不是那些美利坚的雇佣兵?”
加藤蹲了下去,用手指粘了些似乎是火药残留的黑灰,然后看向四周,用力嗅了嗅鼻子。
“这个咒灵,并没有被拔除,好像还.......刚刚就在附近吗?”
“不对,似乎已经离开这里了。”
“这个味道,实在太臭了。”
“不过,从咒力反应看,她已经快要接近特级咒灵了,这就真有些不妙了啊。”
“自从五条家那个六眼诞生后,这种规格的咒灵就越来越多了。这个诅咒之家事件,前后就已经牺牲了三位三级咒术师,一位二级咒术师。”禅院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道。
“嗨嗨嗨,不要总是把矛盾源头怪罪给一个十岁的孩子,静一。”加藤有些自来熟的搂着禅院静一的肩膀并且拍了拍。
禅院静一无视了加藤把灰擦在自己和服上的小动作,叹了口气:“看来,之前我向协会提出的拔除方案的确不可行。毁掉这栋房子,只会让这个咒灵从地缚灵变成游灵,更加难以控制。”
“别自责,协会那些老家伙,也会难得站在正确的方向上嘛。”
加藤大大咧咧的说:“而且这也不是我们干的。”
“这个咒灵已经盯上他们了,总得找到这几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能让他们再随便乱跑了。”
“那么去附近走访下吧,看看是否有什么目击者。”禅院刚想离开,却被加藤拉住。
“时代变了啊,不要总是用老办法,都快要进入千禧年了。”加藤嫌弃地指着禅院静一。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照片:“我已经提前去调取了附近的监控,有些发现。话说,你们禅院家还是真是对电器社会一窍不通啊,老古董。”
禅院静一已经习惯了加藤景明的冒犯,他看向手中的照片。
照片拍摄到了,小巷子口两个男人匆匆离去的样子,只不过其中一个人的身上,缠绕着黑灰色模糊不清的影子。
“就是他们。”
加藤念着咒词,一只纸质的飞燕就从他手中诞生,飞燕像是如同活体般轻巧,飞到了照片上,似乎端详了一会,然后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真是方便的术式。”禅院感叹道。
加藤摆了摆手:“比不上你们御三家,我不过是没有血统的三流咒术师,也就只能靠这点追踪咒灵的能力,找一份工作做个薪水小偷。正面对抗咒灵,还得你们御三家才行。”
禅院看向飞燕飞走的方向,对照了下手中的纸质地图:“那个方向,世田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