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很认可她说的这一点，她当初的狼心狗肺，让我跟她只可能是敌对关系。
但在刚刚那一瞬间，我还是想过，如果跟她联手一起查，也许就能更快查出父亲死亡的真相，以及宋家倒闭的原因。
感受着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我的面色也渐渐冷沉下来，开始追究她不敲门进我办公室。
“秦栀栀，难道没有人教你，进别人办公室应该先敲门吗？”
“你也说了是进人的办公室，但你在我这里，不算人。”
秦栀栀态度倨傲，我心里还想着付景明的事情，懒得跟她争吵，干脆直接对她下了逐客令。
“巧了，像你这样的，在我这里也不算人，所以麻烦你赶紧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的话说的很难听，秦栀栀大概是觉得她想看的东西都已经看了，只讥诮的瞪了我一眼，就离开了办公室。
确认她离开了走廊，我重新将办公室的门关好，这才回到座位上联系付景明。
“请问是付总吗？我是您曾经的合作方宋允凛的女儿宋昭，有些关于我父亲的事情想请教，请问您方便见一面吗？”
“宋昭。”电话那头的付景明念了一声我的名字，突然想起一声轻笑：“原来你就是宋允凛的女儿。”
看来他已经想起那天在包间见面的事情，也将我的人和样子对上了号。
“没错，请问付总什么时候有空？今天下午方便吗？”我咬准了话题不放。
付景明似乎也听出了我的决心，他大笑两声，意味深长的对我道：“下午不太方便，如果你要见我，那就今晚九点，皇城会所。”
“没问题。”我点头应下，心里却有点毛毛的。
我晚上如约到了皇城会所，报了付景明的名字，立刻就有人领我进去。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包间里面不只有付景明一个人，还有许多中年男人，一个个油腻，肥头大耳，甚至还有谢了顶的。
他们眼神猥琐赤裸的打量着我，仿佛我是一件已经到了手的商品，可以任由他们揉圆捏扁。
那些目光让我恶心，但还没有向付景明了解事情，我无法离开。
我只能紧盯着付景明，勉强露出一抹还算礼貌的微笑。
“付总，什么时候能跟你单独聊聊？”
我的话音刚落地，就立刻有几个人成群结队的起哄。
“哟，这是看上我们付总了呀！想找我们付总聊天，那可不是谁都能行的，你必须得把这桌上的酒都喝光！”
“就是，否则可没那资格找我们付总聊。”
“怎么样，小妞愿意答应吗？”
我扫了一眼，桌上摆了大约有十几瓶酒，为了了解事情真相，我对着他们浅浅一笑，丝毫不惧的道。
“好，我喝。”
那些人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一个个阳含嘲讽的盯着我。
“小妞可要想清楚了！这些酒的度数都不低，到时候你要是喝完断片了出点什么事，可别到头来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