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的白波军,黄忠亲自率领的白波军。
主帐之中。
一个青年捧书而读,他喜欢在闲时读书,很多自己读过的书籍,重新读一遍之后,能有一种温故而知新的感觉。
“呃!”
一个长长的饱嗝响起。
青年抬头一看,黄忠正红着脸,揭开门帘从外面走进来了。
“又喝了?”
戏志才眯眼。
“盛情难却!”黄忠盘坐下来,喝了一口气案桌上的清茶,摇摇脑袋,道:“差点又让他们套话了!”
“看来我们的刘益州对你还真是的青睐有加啊!”
戏志才笑了笑。
冬季围城,那是一件无聊的事情,贾龙现在握益州兵,死守成都,刘焉虽然大势在握,但是想要强行进攻成都,伤亡太大,只能围困。
营帐之中的大将自然找点乐子,刘焉治兵没有怎么严格,这时候允许营中聚宴。
黄忠就成为了刘焉麾下各路大将的目标,逢宴必请之。
“哼!”
黄忠冷喝一声,一双虎眸爆出一抹精芒,浑浊的神色浑然不见:“他们什么心思,某家心中可清楚了很!”
“无需如此!”戏志才摆摆手:“该亲近的时候,还是要亲近一下,我们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翻脸?”
黄忠问道:“现在刘焉那厮,摆明了要以我们先锋,一旦攻打成都,必用我们攻城,攻打成都,可是损伤惨重了!”
他不怕战死,也不怕战损。
但是前提是为谁而战。
他效忠的乃是明侯牧景,不是益州牧刘焉。
“再等等吧!”
戏志才放下手中的书籍,微微眯着眼眸,道:“现在汉中的情景还不明朗,如果我们想要出剑阁,就要充足的准备,除非主公已经大势在握,不然都不是和刘焉翻脸的时候!”
他们要的是汉中。
汉中一天不到手,他们就没有机会和刘焉平起平坐的谈判,只能屈之之下。
“张任防着我啊!”
黄忠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他功力深厚,体内的酒精会被他的罡力炼化,倒是没有影响他的思绪,他低声的道:“张任此獠,与我大仇,当初我败童渊于夕阳亭,虽为江湖争斗,可童渊之死,我有脱不开的责任,张任乃是童渊大弟子,他盯着我,恐怕不仅仅是刘焉的命令,更有甚者,他有公报私仇的意思,一旦我有什么不对劲,他会直接出兵,届时想要脱离益州,就麻烦很多了!”
“张任?”戏志才眸光划过一抹冷芒:“你认为此人能力如何?”
“论武艺,他不是我对手!”
黄忠想了想:“但是论排兵布阵,他绝不在我之下,甚至在我之上,此人很危险,我甚至都有好几次冲动,想要除去此獠,不然日后要是我们和刘焉打起来,此獠必为最难缠的对手!“
“对他这么高的评价?”
“这评价只低不高!”黄忠实诚的道。
戏志才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道:“能得如今刘焉之信任,轻易还是不能动他,不过,倒是可以给他添乱一下,让他别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
他和黄忠虽入益州为质子,但是他不过在这等一个机会。
只要汉中顺利到手,他和黄忠立刻脱离,提前做好准备,自剑阁北上,只要在汉中的战役没有传出去之前反应过来,他们就有机会离开。
但是如果被张任盯住了,很多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有办法吗?”黄忠问道。
“办法还是有的,但是不太想出手!”
戏志才摇摇头:“就怕一出手是错啊,我们现在的处境,什么不做,才是正道,刘焉注意力在成都,要是我们做了什么,引起来了刘焉主意,那就不是一个张任的事情了!”
他想了想:“不过也不能这么让他盯着,这样,我有一个方法,明日你去东州兵大营,主动挑战张任,武将切磋,他没有理由拒绝,你当众击败他,要狠一点!”
“这样做有效果吗?”
“不知道,总要试一试!”
戏志才道:“我在等汉中的消息,在这之前,怎么胡闹都不过分,现在虽入冬了,但是主公不会停止脚步了,主公兵临南郑,就是我们脱离,届时也是我献策进攻成都之日,两边同时进行,计划一步都不能错,这个张任,该打压一下,还是要打压一下!”
“明白了!”
黄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