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尝到甜头的他们,甚至还有车船上拆卸下来几门的三寸(内径)轻炮,可以对付那些官军辛辛苦苦砍树采石,打造而成的攻城器械。只要被打中一发就是迸碎之间崩倒一片。
再者,虽然退下来的太平军卒加上城中留守的驻队营团,才不过四五千人;但是已经得到了后方各州支援的万余名武装壮丁,又有城中那些同仇敌忾的屯户百姓为协力;哪怕是刚上城头没多久的新卒,不死也变得老练起来。
因此,陆续抵达的官军虽然从水陆方向,团团包围了江边台地上的巴县城,但是却是始终无法拿下巴县城外,背靠地势而上的北山和东山上数处寨垒,甚至连切断其间的联系和往来都无法做到。
而有着这些高处足以威胁和扼控江峡的要冲为呼应,虽然剩余的太平水军已经相当的孱弱;但来自官军战船所组成的水面力量,想要就此截断水路上的后院和输送,同样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故而,既然巴县外有可期之后援,内有恒久坚守之斗志;虽然局势一度恶化的无以复加,但官军想要想在江流城下一样的包抄迂回,轻取突破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虽然他们同样大量借助和驱使了,沿途过来那些山民、土族的力量;但是再也没有办法发挥出当初那种无所不至的骚扰和偷袭,遍地群起响应的效果来了。
这一方面是下游前来支援的太平军已经吸取了教训,而用粮食和物资加上刀枪的威逼利诱,强行征调走了这些后方村寨里的不安定因素/青壮年;
另一方面,则是则是以沿江各地的屯庄为单位,组织起来了许多支临时的巡护队,在各条大小路交汇的要冲和山口设卡,以盘查和拦阻往来的那些可疑人等。
再加上一些观察点上,有偿的安排了许多孩童来轮番进行监视和传信;因此,这一次官军对于太平军占据的巴县以东后方的渗透行动就自然大大了折扣。
除了组织起来了几次失败的偷袭之外,几乎所有翻山越岭绕路前往峡江道下游的人手,都再也没有能够回来,或是发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来。
而王秋本身,甚至还被征调去专门参加了其中一次伏击战斗;那是城中的大商贾孟氏阴使家人混出城去,意图联络乡土豪姓,以各自田庄中隐匿的部曲和家丁,举事响应官军而夺取北上的寨垒。
结果正好为闵勖手下的轻巡校尉邓处纳所查获;就此将计就计的先是将那些田庄里藏匿的部曲家丁,给聚集在一起当场围杀的溃不成军。
然后,又假意以孟氏的名义投书城外官军阵营当中,勾引官军来偷袭所谓北山寨垒和东山防营之间的“薄弱处”。结果在雨停的间隙,居然招引来了一只足足有三千多人的土蛮和官军混编队伍。
若不是事先费了老大气力,在天明时分将两门短管轻炮连同部分子药,给强行拖曳上山到这里却是顿了顿又道:
“据行在內的传言,张(浚)兵部进言圣主,欲令使相入政事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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