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路远学着说:“归队吧。”
“是!”
邓浪立正后道:“钟路远我该怎么称呼你首长如何?”钟路远道:“首长是个什么官?”
“钟路远同志,你不能因为做官才当兵,要为人民服务,保家卫国。”
“好了,入乡随俗,你就跟着钟隐他们叫少主就行。”
“好中二啊。”
“中二?”
“你当没听到就行,当前问题是我们该怎么下去。”
“过来。”
邓浪走过去,道:“嗯?”钟路远用公主抱将他抱起,女的钟路远还得想想,男的钟路远就不在意那么多了,“看我的。”
钟路远左跳右越,很快到了地上,邓浪立刻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道:“我靠!你干嘛?”钟路远道:“送你下来啊。”邓浪道:“gay里gay气的,算我失言这里有没有住处。”
“天为被,地为铺,享日月之精华。”
“绕半天没得住。”
“嗯。”
“那咱们建一个吧。”
邓浪说完开始收集材料,钟路远也一样,这里堆积了些干草,还有木头,邓浪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两个包,道:“有点硬,但是可以当枕头。”钟路远道:“这倒没事。”
他们在洞口边上铺了张干草床,邓浪又从背包里拿了个折叠起的帆布,将其铺平,以免扎着,木棍插了一圈,用绳子绑上横条,形成围栏虽然没什用总比没有好,算是心理安慰。
现在是黄昏时刻,一天即将流逝,匆匆地,没有半点停留之意。钟路远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唤起来,邓浪问道:“你没吃饭?”钟路远点点头道:“一天都没。”
“等等。”
邓浪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借落日的余晖看应该是干粮一类的。邓浪将其拆开,说:“来一块,这是压缩饼干,管饱,但得和水一起,这是水。”他又从背包侧面拿出个水瓶,上面有个人像,黑色画的,头上的帽子中间有颗红五星。
钟路远接过饼干和水道:“杯子上画的谁?”
邓浪道:“这是我们民族的伟大领袖,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钟路远看看道:“嗯,看得出,自信而坚定的微笑,颇有领导者的风范。”说着吃了口饼干加一口水,“还挺好吃的。”邓浪说道:“你是第一次吃,我可是快吃吐了。”
两个人坐在草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钟路远大概知道了,邓浪所在的那个社会是很奇怪的,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美好所笼罩的阴影中黑暗是无处不在的,民主站主导地位,即使是口头上的,也基本都能得到相映的保障,与钟路远所处的封建社会截然不同,而且科技程度落差大,但是邓浪觉得不好说,也许灵力可以弥补这样的缺险。
这里的太阳终是在一天的工作中劳累了,与月亮换了各班,星星都被点满了星空,偶尔能听到一声犬吠,劳作的人们回了家,村庄归于宁静。钟路远和邓浪躺在床上,邓浪先说了一句:“说实在的,长大后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钟路远满不在意道:“哪里怪了?挺正常的,听说在军营里,一张大床躺很多人,现在只是两个人而已,我先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忙着呢。”邓浪看向钟路远,钟路远仰面朝天,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与黑暗衬出脸型,俊逸帅气。邓浪萌生了一个冲动,但是拍拍自己的头,暗骂道:“我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污秽!忘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