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了十余日,虽然并未以自己的双脚行走,但每日乘坐马车,耗损的心神也是极大,没过得多长时间,重新迎来活人的古墓,再度陷入了沉寂之中。
只是漆黑的古墓之中。
随着大家都睡下……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幽灵鬼魅,悄悄的自那狭窄的古墓回廊里走过,然后到得一处紧闭的房门之外。
轻轻推开。
房门是石制,体积极其笨重,再如何小心的推开,仍是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
“谁!!!”
房间之内,清脆的声音厉声喝道。
只是这严厉之中,却仿佛带着些微的颤~抖,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是我。”
果然,苏景的声音响起。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曲无忆不自觉的蜷缩起了身子,虽然是在漆黑的古墓里,却仍然可以看到那一道黑影慢慢的走了过来。
“你猜呢?”
苏景坏笑着,直接伸手掀开了曲无忆的被窝,钻了进去。
曲无忆惊叫道:“你……你干什么……
“当然是要干之前我想干的事情了,嘿嘿,无忆,今日里,你是休想逃跑了。”
苏景已经坏笑着,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娇~躯搂在自己的怀里,附耳在曲无忆身边,低声道:“不觉得晚了很多么,不过今日里,也算合适……这里幽静清雅,作为我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岂不合适?”
“哪……哪有这种简朴的洞房花烛夜的?就只得我们两个……而且……而且连红烛和新衣都没有,而且就只得我们两个,太冷清了吧?”
曲无忆颤~抖着声音说道,只是那附耳在耳边的热气,却让她紧绷的娇~躯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嫌人少吗?那我去叫容若过来帮我们证婚,而且不巧的很,这里可是就有红烛红衣,嗯,没错,拜堂成亲的事物,一件不少……”
“别……别……”
曲无忆急忙惊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些微怯懦,低声道:“那……那还是这样就好了……反正跟你拜堂的是容若,又不是我,我何必拾她的牙慧呢?”
“那不就结了。”
苏景嘿然而笑,已经忍不住在曲无忆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曲无忆轻咬樱唇,也不反抗……
或者说,他半夜袭来,除非自己真的不在意他……毕竟两人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秦政和曲爸爸哭晕在厕所),难道还要如寻常人那般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成?
只要两人心意相通……
只是心头却忍不住有些莫名的在意,低低的喘息,问道:“你和容若……你们两个,住在一间房间里三个多月,莫非也是经常如今日一般?”
苏景闻言,断然否认,“开什么玩笑,我跟她虽然关系很好,但……但也没突破到这一步呢吧?”
“也……也是呢,倒是正好……你还是第一次么?”
曲无忆悄悄的把头埋进了苏景的怀里,眼底带着些难言的意味,把脸贴在他胸~前,低声道:“这个位面里,你与容若拜堂成亲,喝下合卺酒,我却先跟你这样……也算是领先了她一步吧?还……还有……我……我也是……你……轻点……”
说到最后,已是怯怯懦懦,素来强势的曲无忆,如今却露出这般娇柔婉转的小儿女之态,让苏景瞬间食指大动。
而且……
“先……先了她一步?”
苏景顿时一怔,只觉得曲无忆的话里,似乎蕴含着……某种对自己极其有利的信息。
但美人当前,却哪里还顾的了去了解她话里的隐意,当下被褥蠕动,在少女那带着几分不依的娇嗔中,片刻之后,白色的衣物和淡金色的短裙,都被从被窝里推了出开,连带着那粉红色的亵~衣……尽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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