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他直接向苏晋提出了增加兵力投入到中条山战场的要求,却被苏晋以没有能力投送兵力给挡了回去,这也让陈诚感到有些面上无光。
看到陈诚的要求被拒,站在他身后的随从里有人不乐意了,一名上校站了出来对着苏晋愤然道:“职部素来听闻苏长官是抗日英雄,可没曾想却是闻名不如一见。原来长官竟然是一个只顾自己私利的自私之辈!”
“放肆!”
一声暴喝在办公室响起,向来都站在苏晋身后的白岐山指着这名上校喝道:“长官还在商议事情,你一个下属竟然半途插嘴,而且还敢污蔑长官,你该当何罪?”
作为苏晋的警卫团长,白岐山对苏晋的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看到苏晋竟然被一名下属当面指责,他立刻就发作了。
而坐在苏晋身后的第三集团军的将领和军官也面露不悦之色,要知道国|军的规矩非常森严,上官商议事情时没有经过允许下属是不能插嘴的。尤其是他不过是一名上校,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指责一名党国的二级上将,这要是传了出去苏晋和第三集团军的脸可就要丢光了。
苏晋看了看陈诚一眼淡淡的说道:“陈长官,这位上校可谓勇气可嘉啊,不知在哪里高就啊?”
其实不止苏晋心中不悦,就连陈诚也是心里冒火,自己和苏晋一个是一级上将一个是二级上将,级别相当的他们正在商议事情,可自己手下却当面指责对方,这不仅惹怒了苏晋同时也显得自己管教无方,毕竟人可是自己带来的,出了事自己也是要负责人的。
只见陈诚转过了头对身旁的这位上校厉声道:“河洛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看到我正在跟苏长官商议事情吗,还不赶紧向苏长官道歉!”
按理说陈诚发怒,这个河洛道应该赶紧低头认错才是。没曾想他却更着脖子说道:“陈长官,敢问职部哪里做错了要向苏长官道歉?如果苏长官肯向一战区增派兵力我别说是道歉了,就是磕头赔罪都没问题,可问题是职部哪里说错了!”
“砰!”
陈诚猛的一拍桌子,气急反笑的连连点头:“好好好……你真以为自己是侍从室出来的人我就没法处罚你是吧?来人啊!”
“有!”
两名中校站了出来!
只见陈诚指着那名上校道:“你们把这家伙的肩章给我撕了,然后将他押回重艹庆送上军事法庭,罪名就是扰乱会议秩序,辱骂长官,我要将他开除军籍!”
陈诚一边说话,另一边的第三集团军的将领则是在冷眼观察着他们,不少人都在仔细的分辨陈诚是否在演一场苦肉计,可以他们的眼光又怎能看得出这位身兼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部长、HB省主席、航空委员会委员、中央训练委员会主任委员、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团部书记长、中央训练团教育长等职位于一身的老江湖话里的真假呢。
昨晚这一切后陈诚才苦笑着对苏晋道:“对不住了三思老弟,这次是老哥我御下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苏晋静静的看着陈诚带来的人将那名上校押了下去,这才叹了口气道:“陈长官,职部也知道中条山战役确实进行到了紧要关头,但问题就象我刚才说的那样,如今在光是在中条山作战的警备一、二两个师每天需要的作战物资就达到了五六十吨,为了保障这些物资能顺利的运到参战部队的手里,我们动用了二十架C-54运输机每天往返不停的运送弹药和补充兵员,就着还只是能勉强支撑而已,一旦超出了这个范围我们就再也没有能力保障部队的后勤补给了,这样一来即便是派去再多的部队又有什么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