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便屯军屯田,能在北直隶的要害位置形成一座天然堡垒。
如果韦宝真的有心造反,甚至都不用动用山东军和山海关军,辅国公子粒田庄就能出动万人大军攻击京师。
方圆一百二十多里的一大片地盘,有上万农户很正常。
大家看着韦宝年轻的容貌,无不感慨人比人气死人,人家韦宝一个乡里贫穷少年崛起,只用了短短的一年工夫,事实上,一年都不到。
韦宝在天启五年四月才入仕途,现在才天启六年正月,实际上才九个月工夫,已经从一个七品官,到了位极人臣的公爷,公爵。
为了表示厚爱,朱由校甚至忍不住在韦宝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韦宝也是一个戏精,手中早就藏有清凉油,赶紧用手抹了抹眼睛,立刻辣的涕泪直流,泣不成声的看着朱由校。
朱由校大为感动,朱由校当皇帝这么久,可没有少看大臣哭,尤其是那些东林党大臣,动不动就老泪纵横的要死要活。
可朱由校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哭的这么伤心,哭的这么真实。
那些大臣哭,一看就知道是演戏,干打雷不下雨,有时候朱由校都想笑。
现在朱由校被韦宝感动的,急忙搂着韦宝的肩膀道:“好了好了,韦爱卿,你现在是国公了,辅国公,大明柱樑,要注意举止。”
韦宝闻言,急忙擦了擦眼泪,眼圈却依然红红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微臣遵旨。”
朱由校笑道:“好了,别哭了,朕明白爱卿的忠心。”
所有大臣见皇帝与韦宝相拥,窃窃私语,都暗忖,韦宝不会是陛下的男宠吧?
明朝是个比较开放的时期,大臣们玩的花样太多,甚至流行养男伶,所以会有这种想法。
韦宝要是知道大臣们这么想,估计得恶心死。
幸好韦宝有拿的出的功绩,大家妒忌归妒忌,也不会随便乱传这一类的谣言,因为那不是与韦宝作对,而是与皇帝作对,找死。
韦宝下了御阶梯,站回班列。
本来韦宝是侯爵,站的就已经够靠前的了,却只能站在第二排而已。
现在韦宝不同了,韦宝是公爵,位列超品,甚至还得站在顾秉谦这个首辅大臣的前面!
韦宝现在得与英国公张维贤、成国公朱纯臣,站在一起,位列第三。
不,应该是第四,还有现在还是信王的朱由检也来了。
朱由检难得出户,一般都猫在府中避祸,生怕给想找他麻烦的魏忠贤以口实,今天是皇帝让人叫他来,他才不得不上朝。
韦宝比朱由检大一岁,韦宝今年十六岁,朱由检今年才十五岁。
去年韦宝第一次见到朱由检的时候,朱由检还是小孩子模样,今年的朱由检已经高了不少,与韦宝身高相仿,甚至比韦宝略高一些,已经是大人模样了。
在太监的提醒和官员们的礼让下,韦宝来到了朱纯臣身边站定。
朱纯臣低声道:“恭喜辅国公啊,也恭喜英国公了。”
英国公张维贤努力保持冷静,却还是忍不住乐的扬起了嘴巴,韦宝站在他一排,他甚至比自己加官进爵更加感到高兴。
“多谢,多谢纯臣老兄弟了。”英国公张维贤笑道。
朱纯臣笑道:“昨天本来要上你家喝酒,听说去的人太多,把前门大街都给堵上了,我才没去,让人送去了贺仪,老哥哥知道吧?”
这些国公府,甚至包括伯爵和侯爵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好的,甚至比那些藩王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关系更好。
藩王由于身份特殊,不能随便与朝臣来往,就连藩王之间,也不能随便走动。
爵爷们就不同了,大都是富贵之人,吃了饭没事干,或者世袭了一些重要职务,还属于官场序列,别说走动,跑起来都没啥事,只是稍微注意一点,不要说错话,不要太过放浪形骸便可。
当然,要是像张之极那种对做官不感兴趣的,放浪形骸一些也没啥,别犯下啥刑事案便可。
“辅国公,祝贺你。”朱由检脸憋的通红,本来打算祝贺,但憋了半天才说出口。
显然,这个时期的朱由检还是很内向的人,甚至内向到有些极端,有点结巴,不愿意与人目光相碰,不愿意与人接触。
如果不是韦宝是因为军功得到封公爵,朱由检都不打算对韦宝道喜。
朱由检的性格内向,既刚愎自用,又优柔寡断,十分敏感,旁人十分难以走进这种人的内心。
“谢谢信王爷,信王爷叫我韦宝便可,咱们去年见过面的,我至今对信王印象深的很。”韦宝的口才是极好的,早就想与信王交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韦宝从在朱由校和魏忠贤身边的人布局开始,就已经拍了统计署的高级特工打入信王朱由校的身边,布局是一样早的。
朱由检抿嘴笑了一下,似乎不打算再说话了。
如果是反应快一点的人,话多一点的人,肯定也会祝贺英国公,应该想到韦宝是英国公的女婿,英国公就在旁边,为什么不一起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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