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才穿越重生没多少日子,半个月都还没有到,就能入宫见到公主和皇帝的老婆,这份欣喜莫名的让韦宝此时满心欢喜。
接下来来的宫妃越来越大牌,郑贵妃到了,李成楝和韦宝上前见礼,郑贵妃只是淡然嗯了一声,便过去了,显得很高傲。
韦宝见那传说中的郑贵妃,五六十岁年纪,却保养的犹如四十左右的女人,仍然是超级美女呀,暗忖难怪能在宫中得宠几十年,如果大明灭亡的账要算在万历皇帝的头上,这女人也该是祸首之一。
执掌太后印玺的宣懿康昭太妃和郑贵妃年纪相仿,看上去也像是四十出头的女人,美貌依旧,生的和蔼端详,和李成楝说了几句话,关心了一下李庄妃的身体情况。
“太后这么早就到了呀?宴席快开始了吧?”韦宝在宣懿康昭太妃走后,悄声问李成楝。
李成楝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答道:“时辰还早,太妃不摆架子,宫中有事向来是早早的便到了,不用人等。”
韦宝哦了一声,也学着李成楝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太阳,他到现在也没有学会观天象,古人似乎看天象跟现代人看表一般,准的很,韦宝还没有抓到其中窍门。
“陛下驾到!”传来一声太监开道的声音。
正在轻声聊天的韦宝和李成楝吓得急忙伏地跪下。
韦宝心通通大跳,没有想到居然能见到皇帝?非常想抬头看皇帝的样子,看看皇帝是不是和皇后娘娘一道来的?想看看张嫣的长相。
天启皇帝是和客夫人、魏忠贤等人一道来的,并没有和皇后同来,张皇后还在来的路上。
“恭迎陛下。”李成楝伏在地上道,韦宝也脑门贴着地面,轻轻地附和,没有敢发出多少声音,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轮到自己出声。
“平身吧,国舅,庄妃娘娘还未出来么?”朱由校的声音糯糯的,一口的京片子,腔调却有点仿佛太监,听着便觉得这人是不是‘亏’的很?
李成楝站起身,见韦宝还跪着,碰了韦宝一下,示意韦宝也可以起来了,然后对朱由校答道:“回陛下的话,我这就去请姐姐出来。”
“还有一阵才开席吧?不急,庄妃娘娘身体不好,等到奏了礼乐再过来也不迟。”朱由校道。
“多谢陛下体恤。”李成楝赶紧躬身答应。
“这位是?我记得庄妃娘娘只有一个兄弟吧?这是你大儿子?”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李成楝抬头一看,见是客夫人相询,急忙介绍道:“这是我新认的义弟,叫韦宝,辽西人士。”
韦宝听见李成楝和皇帝说话,忽然有个女人揷嘴,暗忖这女人好牛,还能直接打断皇帝的话,这才知道是客夫人,心怦怦一跳,也不知道该不该抬头,该不该说话,眼睛向着地面,吓得不轻,不知道怎么就问到自己头上了?
“哦?你将新认的义弟都带入宫中了?想必是国舅看重的人。”天启皇帝朱由校见韦宝十四五岁年纪,容貌俊美,双眉修长,双目炯炯有神,明若点墨,一身锦袍,服饰华贵,雪白的领子,更衬得脸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副官宦子弟模样,不由的好奇,“抬头说话吧,你家何人在朝为官?”
韦宝听皇帝让自己抬头,感觉抬起头来答道:“启禀陛下,在下一家都是乡里人,爹娘都是务农的农户,没有人在朝为官。”见天启皇帝二十不到年纪,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气质倒是华贵的很,倒是很符合他预先想象的皇帝形象,有点现代影视圈崛起的一堆演技不如泥巴的‘花美男’的范儿。皇帝身边的客夫人相貌谈不上多美,只能说中上层,让韦宝没有想到的是客夫人一点不像他想象中的‘騒’,反而显得很良一家,三十多岁年纪,倒有些王秋雅成熟后的感觉,邻家嫂子范儿。不过客氏的身材是真心好,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仍然有少女体态,尤其一堆丰挺的酥胸,很是夺人眼球。
“哦?一家都是农户?倒是不像啊,哈哈。”朱由校听韦宝这么说,顿时感觉有趣,看向身边的客夫人和魏忠贤。
“难怪陛下误会。他要是不说,我也以为是哪家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农家子弟也是有品貌出众的。”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介于四十几岁和五六十岁之间的‘男人’,模样周正,生的极为气派,目光如炬,倒有几分陈道明的范儿,眉宇之间有一股锐气,似乎能看穿人心一般,只可惜没有胡须,否则看一眼便能以为是一品级别的超级大员。虽然穿着太监的服饰,却一点不像个太监。
“魏公公可是极少说人好话的,呵呵。”客夫人用手绢掩口,一声娇笑。
客夫人一笑就破功了,让韦宝下面微微一硬,感觉这客夫人真是‘騒’到了骨髓,一颦一笑似乎都修饰的只为让男人心动。没有想到那陈道明感觉的男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太监魏忠贤!?在韦宝过去看过的影视剧中,魏忠贤有两大特征,一是老头来演,一是猥琐的眼神,在皇帝面前弓着个背,跟狗一般,在外面一副九千岁的趾高气昂模样,但这个魏忠贤一下子刷新了韦宝的三观,在皇帝面前并不低声下气,倒像是皇帝的朋友,而且形象气质极为洒脱帅气。
不过韦宝这些印象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他此时完全无心去评价众人外貌,天启皇帝朱由校,奉圣夫人客巴巴,司礼监东厂锦衣卫三料老大魏公公,这些是轮得到他来品评的人?
“多大了?是辽西土生土长的人?看样子倒像是江南的孩子。”魏忠贤问道。
“回厂公的话,小子今年14岁了,祖籍沧州肃宁人,是上三代被迁往山海关一带屯田的农户。”韦宝没有想到居然还没有结束,连魏忠贤都跟自己说话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一个机灵,以前看电视剧中,好像下面人都这样称呼魏忠贤吧?就冒出来了‘厂公’两个字。
魏忠贤听闻‘厂公’二字,却是面色微微一变,急忙看向皇帝朱由校,客夫人的目光也随即飘向朱由校,朱由校却并没有在意。魏忠贤这才放心下来,他头一回听人当面喊自己厂公,外臣一般喊公公,和其他太监也没有什么分别,这时候他虽然已经掌握了朝中大半的权柄,却还不是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呢。
“居然是肃宁人,我们那边似乎是有一片人家姓韦,跟我还是同乡。”魏忠贤说完便对朱由校道:“陛下,咱们还是进去吧?别在外头吹了凉风。”
“嗯,进去。”朱由校重新病恹恹的坐回龙椅中,由四个太监抬着走,魏忠贤没有再看韦宝,客夫人倒是又深看了韦宝一眼。
这排人走过,韦宝才感觉背上似乎都湿了一般,浑身发燥啊!“大哥,我刚才没有说错过话吧?”
“好像没有啊,说的挺好的。”李成楝也松口气,“不过,大家都叫魏公公吧?你怎么叫厂公?哪儿听来的叫法啊?”
韦宝轻轻地啊了一声,这才感觉到不妥,原来魏忠贤不能叫厂公?但他已经是厂公了呀?叫厂公,这听起来不是很高大上吗?“有什么不妥吗?”
“倒是没有什么不妥,魏公公不像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好,没有想到你还是魏公公的同乡啊?”李成楝又想起来一事。
韦宝也想起来了,“我不知道魏公公是哪儿人啊?我就听我爹娘说我们家祖上是从沧州过去的,我也没有去过沧州。”
“别怕,这是好事。没有看见京城街上做生意的沧州人特别多吗?都是这两年魏公公掌权之后多出来的人,跟魏公公是同乡,不会吃亏的。”李成楝笑道。
韦宝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他还真没有觉得跟魏忠贤同乡有啥好处来?他很清楚魏忠贤和客巴巴的下场,也就是蹦跶个三四年的样子,等天启皇帝一挂点,这俩人都将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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