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算一算姻缘?”韦宝呵呵一笑,也没有想到范晓琳会问的这么直接,看来大明的妹子们也不是很保守吧?“这不太好说啊,算命会折损福报哩。”
王秋雅和徐蕊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看向范晓琳。
范晓琳粉脸羞红,却很坚定:“嗯,你不是看相准么。折损福报,也损不了多少吧?我此生就问这一次,损阳寿都损我一个人的便是。”
韦宝没有想到范晓琳会这么坚决,这年代的人大都迷信,很是相信命运天注定这种理念,看样子范晓琳真的有点急了。
不单范晓琳着急,其实王秋雅和徐蕊都急的不行,大明女子到了16岁便已经可以谈婚论嫁,徐蕊刚满16岁,范晓琳和王秋雅则都已经17岁快18岁的年纪,在大明女子中,已经是心智熟透了的年纪,当妈都是常事。
徐蕊和王秋雅暗忖范晓琳这么紧逼,这是要迫得小宝现在就吐露心意,更加着急想听结果,范晓琳还能找谁成亲?明眼人都清楚。
韦宝自然也清楚范晓琳的用意,嘿嘿一笑:“算可以,不过我帮女人算姻缘,那不太方便啊,要两个人坦诚相见才能算出来啊。”
韦宝随口瞎说,为的是让范晓琳知难而退,不要逼他表态,免得伤了她的心,却惹得范晓琳、王秋雅和徐蕊三女粉脸刷的成了绯红之色,一个个像是熟透了的大苹果,同时瞟给韦宝一个媚眼,个个多水多汁,好不动人。
范晓琳嘴角一动,并没有说话,水汪汪的一弯天生笑眼紧紧的盯着韦宝看,倒弄得韦宝不好意思了,觉得这玩笑是有点过火。
“要到何种程度,才算坦诚相见?反正我心里早已认定要做韦家的人,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范晓琳直接道。
韦宝大汗,本来觉得今天王秋雅就够反常的了,平时都是羞涩的很的模样,今天一再向自己进攻,到了范晓琳这里,就更加让他无法招架,王秋雅是火炮,范晓琳现在上的就是导弹。
韦宝原本的如意算盘是先找到让他爱到忘天忘地,忘记今夕何年的妹子做正妻,然后才采摘其他喜欢的女人,他有些喜欢范晓琳,却并没有到爱的有多深的地步,若是现代,很可能只是个炮之友。
但是现在看来,局面似乎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啊,妹子们都是大活人,并不是自己笔记本上的计划,只感叹人生真的是无法提前计划的呀。现在这三个妹子似乎就等不及想尝尝自己这‘小鲜肉’。
王秋雅和徐蕊也没有料到范晓琳居然会当着自己二人的面向韦宝表白?顿时明白了范晓琳这是想尽快定下来。
韦宝为难了,却也不承认自己是在玩笑,他现在成天在演戏,端着的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范儿,不论是对本甲众人,对自己的手下人,还是对面前的这三个女人,他做的还算不错,不愿意就此破功。
因为他知道建立形象需要花费无数心力,每件事都要成功,每个决定每句话都要有效,而破坏形象,便只在顷刻之间!
“你真的一定要知道?”韦宝收敛了笑容问道。他不算铁石心肠的人,却也并不软弱,知道这些男女感情的事情,拖的越久伤人越深,既然从来没有打算过娶范晓琳为正妻,不如索性挑明。
“一定要知道!”范晓琳认真道。
韦宝点了下头,“那宽了外衣,外褲,仅留亵衣。”仅留亵衣就是只留下内褲和肚兜。韦宝暗忖,若你连这也能做到,便是铁了心非我不嫁,那我便把打算让你做小的想法说出来,并顺理成章的收了你,否则我也不必耽误你。
王秋雅和徐蕊听韦宝提出这么难为人的要求,都紧张的看着范晓琳,她们也不知道韦宝是真会看相还是假会看相,倒是听说许多江湖骗子就是这般一步步骗良家女人睡觉的。
范晓琳的粉脸红的像是要滴水一般,看了眼徐蕊和王秋雅,然后羞答答的对韦宝轻声道:“那我等到了抚宁卫,找一间客栈的上房再让小宝帮我算。”
韦宝暗暗好笑,跟我斗?大明妹子到底不比现代,若是现代,大部分这年纪的妹子都放得开的很,只有几个好友在场的小环境中,玩的高兴起来,真敢当众脱的只剩个亵衣。
“人生有许多的事情,还是不要提前知道结局为好,我就从来没有为自己算过。”韦宝笑道:“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修来世,只求轰轰烈烈,快意恩仇!”
这是韦宝在现代看过的一句话,挺喜欢的,但这种话放在玄幻和仙侠那些场景中,能让人不死,还有可能,在都市和历史的场景中,便无疑只是大话,成天快意恩仇,绝对活不过三天。
范晓琳眉毛一扬,恢复了以往的俏皮模样,“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柳子们喜欢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求学上进,求得官职光宗耀祖为好。就算不做官,老老实实经营生意,也是很不错的。”
韦宝呵呵一笑,“说的好。”见范晓琳不再像刚才那般执着了,放心不少。
几个人又恢复了谈笑风生。
算命这段小揷曲,似乎并未影响太多。
韦宝一行人抵达抚宁卫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时分。
夕阳西下,寒冷的北国笼罩在一层素色之中。
韦宝先让人打听一帮卫所官兵现在都在哪里了?他猜想都这个饭点了,一帮人肯定已经在哪里吃喝上了。
随扈很快就回来报信,果然如同韦宝预料的一般,上千兵士可没有机会喝酒吃肉,各自被令返回大营,永平府和抚宁卫两地四个卫所,上百百户级别以上的卫所军官将抚宁卫扎堆的三家酒楼都坐满了,已经自行开始饮宴,反正知道韦宝会付账。
韦宝听完汇报,隔着车窗和李成楝相视一笑:“我说了是不是?肯定吃上了。”
“这帮人,一顿少不得要吃掉四五十两银子。”李成楝道。
几十两纹银,韦宝现在不会看在眼里,这是结交官场众人的好机会,想当初他想结交这帮东西,还找不到门路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大哥,咱们过去,大哥也顺便和永平府的官员们熟络点。”韦宝笑道:“官场商场都要朋友多,谁知道哪天需要用上。”
李成楝点点头:“这个我省得。”
众人遂向抚宁卫酒楼聚集地赶去。
这里也是抚宁卫的中心区,现在抚宁卫的房地产,实际大部分已经在韦宝的控制之中,除了少数在这种大灾年份还能存活下来的商家,其他空位子,都被天地商号悄然购入。在韦宝看来,不管到了什么年代,房地产都不该像草纸一样便宜,这都是这时代商人式微闹的。
想在乡里购入物业反而要费力的多,就像韦宝现在在金山里,把空地都圈起来,造上了木栅栏,但是他要想进一步扩张,把整个金山里的控制权都拿在手里,就不太可能了!
韦宝这个甲的原先甲长是郑金发,郑金发若不是要弄韦宝,反而被韦宝弄了,这个甲也不会这么稀里糊涂的便到了韦宝手中。
现在金山里的里正,赵金凤的父亲赵克虎对韦宝采取的态度是退避容忍,不跟韦宝来往,这就让韦宝一点辙没有,大明的法制还是很保护本地士绅大户的势力的,这是国家的根本,如果谁有点势力便能随意兼并土地发展势力的话,那这个国家早就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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