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曾一度十分热烈,尺度大的让我都开始有些好奇,她们所说的那些中华民族的传统物质文化真有我姐那根用聚能环的好用?咳…咳,要不要回去偷偷试一下?
估计我姐要是知道了,会把我打成猪脑袋。
送走十四个年轻的后妈,我跑去公主部结算了当天的收入,手里捧着二十多张红彤彤的大票,忍不住的唾液就往外分泌,把先前苏唯一那货有意在我面前勾-引的不快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来这群小后妈都是有钱任性的主儿啊,真希望她们都搞几次这样的聚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玩儿的开心了,还能减少寂寞空虚的冲动不是?
在沙发群坐了会儿,约莫一点来钟的时候,琪琪回来了。她笑靥如花的坐在我面前,说:“外面雨下大了,把停在金燕大门口的几辆电动车都冲跑了。”
我有点懵,并不怀疑这是琪琪故意夸大其词来挑起我的兴趣。我记得前两年的新闻就说,渔州雨季的一次大雨,把西桥大道都淹了,车主站在两米多高的金杯车头上,水还到腰深。去年的雨季没有那么厉害,但公路上的水都能开摩托艇了。
渔州虽然叫渔州,边地也靠着渤海弯,但市区离大海还是很远的,除了雨季会发生一些内涝,平常干旱的时候偏多,在古代就是不毛之地。这个小城市还有很多神奇的地方,我就不一一述说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待会儿我要怎么回家。
听琪琪的意思,外面的水恐怕即使没到膝盖,也要到小腿了,这么晚肯定没有出租车,到锦绣家园七八里的路,还下着大雨,要让我趟着水回去么?
我姐骑电动车来接我,那就更不可能了。
琪琪叹了口气说,“今晚回不去了,主道上的水都到排气管了,汽车走不了。”
我说,“那怎么办?”
琪琪说,“我们去附近的网吧玩儿一宿?这雨明天还要下,我就请天假,反正又没客人。”
我呆了呆,“那明天水更深了,怎么回去啊?”
琪琪抱着我的胳膊说,“管它呢!那就白天蹚水回去睡觉!”
最终我和琪琪没能回家,也没有去成网吧,宝红打电话告诉我要我在她办公室睡一宿,明天送我回家,我给我姐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就顺便邀请了琪琪和虎子留下来陪我。
宝红今天没来金燕,她的秘书周雅给我们端来了三杯牛奶,又叫一个小少爷冒着雨去外面买了三个全家桶和两幅扑克让我们消磨时间。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金燕打烊的场景,全部检查完毕清场之后,周雅锁了大门和两个侧门一个后门。卷帘门在细碎的声响中全部拉下来,遮住了外面燥乱纷扰的世界。她和另一个女孩子睡在了我们旁边的另一间办公室,嘱咐我们有事就叫她。
宝红的笔记本是带着密码的,密码我知道,是我们妈妈名字的全拼,但我并不想上网玩游戏。跟虎子和琪琪玩了一会儿斗地主,赢了一百多块钱,就各自躺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透过窗子,一片明晃晃的泽国景象。主道上一辆车也没有,倒是有两个小皮艇在主人的欢笑和细微的嗡鸣声中疾驰而过。地势较高的人行道上,有人撑着伞,趟着水缓缓的走过,两三个孩子嬉笑的惊起一阵阵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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