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
有半祖抬手，捂住了眼睛，惊叫出声。
此刻，他满心的慌乱，茫然，却是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家伙，用了什么宝物？
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势！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始祖神器？
待适应了一下，他强行睁开了眼，往前方看去。
“这是……？”
下一刻，他浑身一震，面色倏地呆滞。
这璀璨夺目的光芒，不是永恒神光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
这家伙身上，怎么会绽出代表着祖神境界的永恒神光，还有这股威势……
他身形又是一震，却是有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汹涌压下，压得他弯下了腰，往下跪去。
“这是怎么回事？”
其余半祖皆如他一般，死死咬牙，拼命抵抗着这股力量，竭力不让自己跪下。
扑通！
但那夏云山，才撑了几息的时间，便重重跪下，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他整个人都蒙了！
这个老怪，不是已经燃光了所有神则之力，变成一个普通半祖了吗？
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势？
“不是始祖神器！”
“这就是永恒神光！他……是祖境！”
一名半祖竭力抬头，往上看去，他的目光穿透了璀璨神光，看到了内里那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神魂开始剧烈颤抖，身形颤栗，抖得跟筛糠一样。
没有错！
那就是永恒神光！
那也是祖神的威势！
他曾经在老祖宗身上见过，一模一样。
扑通！
他再也坚持不住，重重跪了下去。
“他是祖境？怎么可能！”
“他之前不是燃光了所有神则？”
其余半祖皆是大骇，无法置信。
这个老怪物，怎么可能会是祖神？
就算当日，他没有燃尽神则，修为也是大损，这么几年过去，怎么可能突破晋升？
再说了，这些年，也没听说有人晋升祖境的。
“等等……”
这时，他们心神却是一动，想到了什么。
“这……不可能啊！”
他们神色越发惊骇了。
这些年晋升祖境的，只有一个人，还是前几天晋升的。
就是那个数度震动神界的秦姓老怪！
难道这个姓牧的，其实就是那个秦老怪？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震得他们脑袋嗡嗡的，因为这个猜测太过不可思议，恐怕整个天洲，不，整个神界都没人想到过，这会是一个人。
甚至，几乎没人怀疑过，包括他夏氏，从不曾怀疑过此人。
“时机对的上，他消失了，不久之后，那秦老怪就在战龙朝出现。”
“还有，那秦老怪曾拒绝过我们夏氏，之前只以为，是因为我们开商会的，跟他有冲突，现在想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老怪刚晋升不久，他就回了东洲，一切都对的上。”
他们再一琢磨，心神越发的骇然了。
一切都对的上。
这个牧老怪，就是那个击败圣灵太子，撼退白骨神祖，更炼出了一枚至高神晶的秦姓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