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嬷嬷接了钱袋子,这话匣子就打开了,与白国公说道:“关于东夷的事,老奴也就是知道那么一点儿,听说我们采女正是收服了那个守将,叫司徒什么?”
白国公:“司徒衍。”
童嬷嬷:“没错,就是他。也不知道是使了个什么法子,反正那个司徒衍是服服帖帖听从我们家采女调遣了。”
白国公沉吟起来。
童嬷嬷提醒道:“国公,咱可不好让采女等得太久了。”
白国公回神,忙道:“还请嬷嬷前面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进了桂香居的大殿。殿中宽敞非常,却摆了一道屏风,隔着屏风,依稀可见后面有一张贵妃椅,椅上正悠然卧着一个女子。
见童嬷嬷跪下行礼,白国公也赶紧跟着跪了下去。虽说这位的位份就是一个采女,也就比个小宫女强那么一些微,但是若真如童嬷嬷所说皇宠在身,白国公也是不敢怠慢的,哪怕她是自己的女儿。
“平身吧!”屏风后响起白画音的声音,但与往日的娇嗔和浮躁大有不同,透着平静和雍容。
那个白画音,平时跟自己说话都会发抖,白国公有点难以相信这个女儿有一天竟然会这般平静的语气与他说话。
“麻烦嬷嬷到殿外守候,我与父亲有要紧事商谈。”叶新绿在屏风后面悠悠然地道。
“是!”童嬷嬷应道,起身恭敬无比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将门关紧。
“父亲想必是为了长姐被皇上禁足一事前来与我问师问罪的吧。”叶新绿清凉凉地道。
白国公心中一动,没想到那个昔日在他眼里有点傻缺的白画音如今竟然变得这么聪明了。难道那个童嬷嬷说的都是真的?
他道:“采女多心了,为父就是正好进宫,想着有数日没有见过你了,便顺道过来看看你。”
叶新绿扬唇笑了笑,道:“以父亲的本事,想必已经从童嬷嬷那里探到不少话了吧!”
“呃,采女说笑了!”白国公只得有点尴尬地道。
叶新绿:“父亲放心,虽则昔日在白府时,父亲更偏爱长姐一些,但我终究是吃白府的米粮长大的,更何况我那个疼爱我至深的母亲尚住在国公府,又对父亲爱之极深。
况且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天下人都知道我是白国公的女儿,所以所有人,包括皇上,都会将我和父亲的利益放在一起衡量。
我们因着这种血源关系,早就成了利益共同体,无论是我还是父亲都摆脱不掉这一点。”
白国公沉吟着道:“我听说,你已经替皇上成功收服了东夷和东陵王这两股庞大的势力。若真是如此,再加我手中的二十万大军,咱们白家的势力已近七十万,皇上岂会不忌惮,到时卸磨杀驴……”
“呵!”屏风后面响起了叶新绿哧笑声,打断了白国公的话。“父亲,东夷和东陵王,他们虽然表面上各自为政,以前似乎都不听皇帝使唤。但若真让他们谋反,他们可没那个胆子。那个司徒衍,他也就是因为东夷天高皇帝远,才能在那里坐威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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