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雪:“这么说,她以后还可以继续习武?”
江母:“是啊。可怜她小小年纪,就成了瞎子。”
江飞雪:“这么说,只有我功体被废,以后再也习不了武,在武道上再也没有任何发展了?”
江母怔了怔,道:“虽说不能习武,但好歹你爹还在朝中当官,回头娘给你找个好点的夫君,让你日后有个好依靠就是。”
“找个夫君依靠……”江飞雪想起那天在湖边明月和司徒艳互相嘲讽的话。只有柔弱的女人才会想到找人嫁了,而强大的女人想的是如何让自己更强大;或者如何让自己过得更舒服……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时的她可从没想过,这些话如今竟然应验到自己身上。
不几日,她突然听到消息,说是明月的父亲亲上剑阁恳求剑圣,让明月拜入白衣剑阁,虽不一定非要剑圣收为亲传弟子,但能让她在剑阁中习剑也行。
可能是剑圣感念这位老父的慈父之心,在明大人数次上门拜求之后,剑圣竟然答应明月入白衣剑阁学习。
但,明月虽然眼盲,却也必须遵守剑阁的规矩,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要是敢像在书院时那样嘲讽同学、私探宝典,剑阁可不会像书院那么好说话。
明月在入剑阁前,可能是因着能入剑阁学习了,前途有了些许希望,心情好了些,便来探望江飞雪。
“听说,你要入剑阁了?”江飞雪问,声音依如往日般清冷,让人感觉不出她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明月:“虽然能入剑阁,但是我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她那日虽然被刺瞎了双眼,可是却是看到了《剑本心论》中的一些真义,于剑道方面比以前的领悟多了一些。
所以,她骨子里是很想入剑阁学剑的。
江飞雪:“司徒艳如今也是剑阁的。”
明月:“我听说,她很少去剑阁的。如今连剑圣都由着她,对她听之任之了,转而去专心教导封秀秀了。”
“你的意思是,剑圣放弃她这个徒弟了?”江飞雪问。
明月:“难道不是这样吗?”
江飞雪:“你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明月沉默。
江飞雪:“那日要不是我们追踪司徒艳,怎么会闯进藏书阁?我娘说,藏书阁一向都有机关守护的,可是咱们闯进去时根本就没遇到任何机关……”
明月:“藏书阁有一个敌国的奸细,叫肖义,听说都偷了好几部秘笈送去敌国了,幸好在边境被咱们的人给截了回来。”
江飞雪:“你是说,是那个肖义关了机关?”
明月:“我爹是这么说的。”
江飞雪:“这是那个肖义自己招的吗?”
明月:“不知道啊,肖义被大内的人带走了,审问他的详细情况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