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昙不惜花重金请她去有名的馆子吃了一顿美味丰盛的晚餐。
回到神王殿,林千鹤确实感觉自己心情愉悦了许多,便主动上前亲了陈昙一口,然后又娇羞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昙的脸色白了白,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想刚关上房门就发现林广道冷着脸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刚才你的人送来了一封信。”林广道冷冷地道,将一封信摔在了陈昙面前,“你派去调查狐族秘术的人发送来的信。”
陈昙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拿起那封信,发现已经拆封,喝问:“林广道,你居然私拆我的信件?”
林广道:“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不知道感谢我就算了,还拿了个假公主差点害死我的真公主,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以后不对你留点心能行吗?”
陈昙无奈道:“我以前也不知道那女人是狐狸精啊!我还差点就成了她的炉鼎呢!我也是受害者!对了,说起白吃白住这事,要不是我的家当都被你那宝贝女儿给盗走,我至于住在这里吗?”
林广道:“你负她在先,难道不应该给她点补偿吗?”
陈昙:“补偿就要我的全部家当吗?”
林广道:“你那全部家当在她那里也不名一文,堂堂的神王殿都成了她后院厨房了。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陈昙:“放心,我对那女人这么好,一门心思地为她打算,她却想着把我吸干,好充实她自己的法力,我对她自然不会手软。”顿了顿,又道:“我说,你好歹帮我把储物手镯要回来吧,我几千年的珍藏可都在里面呢!”
林广道沉默不语,他至今也不知道怎么再去面对林雪梵。
深夜时分,林千鹤坐在镜前,拿出林广道给她的药,轻轻地涂在脸上。只是,之前让她感觉凉爽舒适的民药膏,不知怎么突然让她的脸灼痛得更厉害起来。
而且,她肉眼可见,她脸上的伤在迅速扩大,灼痛也在迅速漫延,眨眼间就漫过了她的全脸,连她的眼睛都腐蚀得只剩下两个窟窿。
“啊……”她只发出短暂地痛呼,舌头和喉咙便被腐蚀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她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法力波动,是林广道。她想要唤“父王”,想要求林广道救她,但是她发不出声,耳边却听到林广道冰冷至极的声音:“魅生,你竟然是害死我王后的魅生,你以为寄生在我王后的胎儿身上,我就永远也不知道你是谁了?呵,你可知道,你们的妖皇喊出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而且你们的妖皇也知道我就在旁边。”
林千鹤登觉五雷轰顶,方才醒悟林广道已经知道了一切。那么,陈昙呢?
就听林广道接着道:“我给你的药确实是好药,是风百草特意为你调制的。我询问他这药有什么特别注意的,他说,只需要忌一样神食:天朱花。这种花一般的神者可不易得,不过,陈昙今天带你出去吃饭了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