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必然要有回报,这是商人逐利的本质,设定一条底线,合理的规避一定程度的风险,从政策上获取更多的收益和支持,没有任何央行的理事包括理事长会认为这么做是错误的!
不过很遗憾,事情的多态和多变性是一直存在的,当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时候肯定要犯错。没有人会为菲利斯说情,说他错的对,错的不是他是总部的计划没有跟得上形式的改变,那么他就必须承担这次西部之行所有的错误,并且要为此负责。
在这样一个已经影响到他未来和前途的过程中,在他尽可能的说服州长支持央行总部新的计划时,在他准备和贝利托斗一斗来挽救自己一连串的“失误”时,他居然听人说杜林正在偷偷的收购那些三保政策参保人的合约。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出差三年回到家里发现了妻子和一个男人奋力的搏斗,并且还莫名其妙拥有了一个孩子。
当他用真情挽回了妻子并且将那个男人驱逐出去的时候,一回头又发现妻子被一个人按在墙角里殴打时的愤怒。
你凭什么敢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工作才把事情扭转回来,扭转到正确的道路上,你怎么就敢破坏我好不容易才挽回的家庭生活?
一想到杜林偷偷的收购的那些合约,菲利斯就能够想象得到等他回到帝都之后,在央行理事会上那些理事和理事长对他的咆哮与呵斥,他更能够想象得到因为他的原因,无论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的原因而产生的失败和错误,必定会让他失去这份重要的工作,甚至会有人提出收购他手中的股份,将他驱逐出理事会。
这并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作为帝国最大的经济体,在这个经济体内的理事和理事长们根本不存在过多的“人情味”可谈。他们的人情味都是针对那些能够为他们,为央行带来利益的人才存在的,对于失败者,扫地出门才是最好的选择。
暴怒中的菲利斯并没有等来杜林的解释或者道歉,被挂断的电话让菲利斯更加的羞恼。他用力将听筒摔在地上,并不结实的听筒顿时化作了碎片。随后他跑进另外一件房间,提起了电话按照别人给他的号码又拨打了过去,等电话被接起的那一刻,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头的愤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把你手里收购到的合约转给我,我会给你开一份让你满意的价格,这是我……”
第二个听筒又被摔在了地上,杜林再次挂了他的电话,在愤怒到了极致之后,他突然冷静了下来,面色阴沉的走到第三间房间里提起了听筒,拨打了杜林的电话,“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谈一谈,我知道你,杜林,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或许你也应该了解我一下,然后我们讨论一下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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