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待那亲卫走后,李儒捡起拜帖,将拜帖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疑惑的看向董卓道:“叶昭既然无意与岳父争锋,主动愿意退出洛阳,岳父何不答应与他?那弘农王在我等手中,已无用处,若有差池,反而累得岳父名声。”
“昔日老夫想要与他联手共治天下,他却不允,如今见老夫势大,便想抽身而退?”董卓冷笑着看着那拜帖道:“天下哪有这般好事?不把兵马留下,老夫管教他出不了这洛阳!”
“岳父!”李儒苦笑道:“莫要忘了,那叶昭如今便驻扎于西园,岳父如今虽然兵强马壮,败他不难,但想杀他却是不易,莫要忘了,那叶昭在虎牢关还屯有重兵,就算败北,只要退居虎牢,我等便是有十万雄兵,也奈何不得他,反之若让他邀天下群雄来攻,失却虎牢之险要,我等便是兵马再多,恐也难挡天下豪杰!”
董卓闻言,不禁皱眉道:“本相行废立之事,乃尊奉先帝遗诏,况且那叶昭出身也未见得高,山东豪杰怎会听他号令?”
虎牢关在叶昭手中,对董卓来说,这确实是个大杀器,若真如李儒所言,那自己如今虽然势大,但却被叶昭扣着命门?
“岳父莫非忘了那袁绍?”李儒苦笑道:“此人若是与叶昭联手又如何?”
“这……”董卓闻言,心中有些犹豫,从李儒手中接过那拜帖,看着李儒道:“但若就此放他离开,我心有不甘,西园新军几乎皆被他领走。”
那可不是几千,而是两万西园新军,加上叶昭原本的人马以及从并州军中抠来一校,叶昭麾下,洛阳加上虎牢关,便有近三万人马,哪怕董卓如今已经大权在握,但对这三万大军也眼馋不已呢。
“岳父,切不可因小失大!”李儒连忙道:“那叶昭就算有三万大军,却无安身之地,便是放他离开洛阳,入了中原,也只会与中原诸侯相争,我等坐观便是,但若将其强留于洛阳,早晚必定与我等有一战,无论胜负如何,皆是被那关东诸侯看了笑话,若损失过重,更可能引得关东诸侯群起而攻之!”
董卓狠狠地将拜帖往桌上一按道:“区区叶昭,我有奉先在侧,更有文优为我筹谋,兵力更是其数倍,何须向他妥协?你且让人请天子诏,命他解了军权,至于其他事情,容后再议,看他如何?”
“岳父,此时岳父地位尚未稳固,若天子诏出,而诸侯不尊,反会削了义父军威,不可取也!”李儒闻言大惊道。
“去做!”董卓神色有些不悦道。
李儒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奈一叹道:“既然如此,儒请命亲自去办此事,见一见那叶昭,也可探听其虚实,望岳父恩准。”
“准!”董卓不耐的挥了挥手道。
“儒告退!”李儒告辞一声,见董卓不再理会,只能无奈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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