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坚的儿子梗着脖子:“我不会后悔。”
“老子让你不后悔······”张仲坚一边踹一边骂。
少年人意气风发,到了年纪才会知道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是多么可笑,李宽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身跟着士卒们打招呼,询问士卒的情况,威严而不失情切。
“殿下,咱们如今不苦,比在凉州之时可好多了,每日的饭食管饱,还有鱼呢!”士卒笑呵呵的回道。
“过的好就好,本王知道台湾的情况比不上闽州,但本王给你们保证,台湾将来一定比闽州更加富庶,或许咱们这一辈人享受不到,但是咱们的子孙后辈一定能享受到,就是不知大家是否愿意帮助本王建设好台湾?”
“愿意······”
“愿意······”
两个字饱含庄严,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信任,眼角有些湿润,多么可爱的一群人啊!
“殿下,您哭了?”站在李宽身边的胡庆瓮声瓮气道。
“谁···谁哭了,刚才一阵风把沙子吹进本王眼睛里了。”
在场士卒轰然大笑,这是感动的笑容,李宽摆了摆手,顿时鸦雀无声,威望可见一斑。
“你们之中有许多人的家人如今还在闽州,但是本王已经给了你们刘将军自由往返闽州的权利,本王今日也给你们一个权利,若是想家人可随刘将军去闽州,若是不怕苦的,今日便可随本王上船,将家人接来台湾团聚,基隆的港口建设咱们有的是世间。”
人不少,考虑到返回之时有一家老小,李宽只让五百人上了船,但他也给出了承诺,返回之时便是留守基隆的士卒出发之际。
两天一夜之后,楼船停在了闽州码头,码头上的商人自顾自的带着护卫干着活,像似没见到楼船停靠一般,码头船厂的工匠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没了动作,只有码头上的搬运工聚集到了楼船边。
楼船必然从台湾而来,因为楼船属于楚王府独有,只往返于台湾和闽州,每次返回闽州或从闽州离开都有大批的货物。
这次却让岸边等候的码头工人失望了,只见楼船上下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几百人从楼船上下来,哪还需要他们帮忙搬运。
正准备散去,就见面容黝黑、手持折扇的李宽出现在甲板之上,码头沸腾了。
“楚王殿下回来了。”
“殿下回闽州了。”
一时间,码头上喧闹不止,码头上的商人震惊,楚王威望如此之高吗?
李严扶着老爹李明言从船厂出来了,没来得及行礼便被李宽给扶住了,笑道:“老李,如今咋样,本王当年没骗你吧,看看咱们的楼船,出海,完全不成问题,知道龙骨了重要了吧!”
李明言讪笑:“殿下到船厂看看?”
“不看了,船厂有你父子二人在,本王还能不放心?本王回府了。”李宽抬腿没走两步,便停下了,转头对李明言父子二人笑道:“过几日就是本王儿子的生辰,你父子二人可记得来,本王回来匆忙,就不发请柬了,到时候咱们聚聚。”
“殿下相邀,微臣父子二人一定准时到。”
傍晚,李府门前,仆从爬上了梯子,拿着火折子点亮了府门上的灯笼,驱散即将来临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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