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异界的灵魂愤愤不平地抗议道,“刚才她还在企图伪装成一个母亲!”
“妈妈与阿姨有时可以说是两个概念,”不知何时转到施法者身边的伊尔摩特牧师说:“在某些时候,一些男人很愿意装作婴儿或是孩子躲藏在柔软的胸脯里或是藏在温暖的裙子下面叫妈妈。⊙,”
他得到了一个惊讶的侧视。异界的灵魂知道伊尔摩特与罗萨达一样,他们的追随者认为人类最原始的欲求应该得到满足,就像饮水,取食与睡眠那样虽然不可以与某人缔结婚约,因为他们的身心是属于神祗的。但一个伊尔摩特的牧师突然谈论起某些不那么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讨论的事物,总是会让人感到吃惊的。至少异界的灵魂没想到一个哭泣与苦难之神的牧师居然也能对此有着相当深刻的研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崩坏了。
“没什么可奇怪的,”加文说,显然他已经习惯于在这方面被他人误解了:“我们帮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伤者,当然也包括娼妓,她们偶尔也会和我们说说她们的事儿。”事实上很多从事这一古老职业的女人曾不怀好意地探问过牧师像她们所遭受的这种苦难是否也是至善的圣行。
“你是为他人受苦的吗?”一般而言,加文会这样回答她们:“如果是,那么就是值得称道的善行。”
一些娼妓会大笑着走开,而另一些默然不语,但无论是哪一种,伊尔摩特的牧师都不会拒绝为她们治疗没有亲眼目睹过的人很难想象得到这类身份低贱的女人会受到怎样的伤害,某些时候她们身上的伤势其严重程度几乎能与战场上的士兵相比拟,但她们即不受尊重也无法得到怜悯,其中几个可怜的女人甚至连几个铜币也拿不出来,当伊尔摩特的牧师给她们治疗,提供给她们药草,食物和清水时。还会有人不断地提醒牧师她们只是些娼妓。
“躺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呢?”伊尔摩特的牧师在那个时候就会冷静地反问道,“我只看到了一个受伤的人而已。”
所以说,贱魔呈现出来的幻象虽然足够美艳动人,但当伊尔摩特的牧师用一双医者的眼睛去注视她的时候。陈列在他眼前的也不过是一具躯体而已,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迷惑了几乎所有多灵男子的梦境中挣脱了出来虽然他仍然无法理解那道莫名消失的法术,但他还记得这个黑发的年轻施法者正是他的同伴,出于谨慎,他在接近克瑞玛尔之前投出了一个神术。这个神术能够让受到了迷惑与控制的同伴清醒过来。
而异界的灵魂所感受到的就像是被塞了一脖子冰块拜巫妖的恶补所托,他已经能够分辨是这是个怎样的神术了牧师紧接着祈祷而来的是一个治疗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克瑞玛尔身上那两处严重的伤势,但黑发的施法者立即做出了一个拒绝的手势,牧师将自己的疑问凝结在视线里,而克瑞玛尔摇了摇头,召唤出自己的灵仆来自于火元素位面的火焰猛地将牧师整个儿包裹了起来,在八脚的火元素生物的控制下,这些火焰并不会伤害到牧师,却能够帮助他驱赶那些蠢蠢欲动的藤蔓与枝条幸好树怪还是畏惧火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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