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女人的青春和美貌只有在衣食无忧的条件下才能焕发出应有的光彩。为此,她既对那个帮她走出困境的男人深怀感激,又对他的好心相助有一种欲说不清的疑虑。她知道天上不会向谁掉银子。男人为女人送东西多半是有所索求的。如果男人真有索求,她当然知道会是什么。可她天生就是个很传统很规矩的女人,把那种事看得很丑恶很无耻。她怕那人真是会向她提出那种要求,出现的结局恐怕会是让他们都非常地尴尬和难堪。因为人家给过她这多的帮助,她实在不想为了那种事去伤害人家的脸面。为此,她就想要是姐姐在这里该有多好!有姐姐在,她也许就能避免那种让她忧虑和不安的事。
男人每来一次,她的这种顾虑就会加重一次,她心里的恐慌也会加重一次。可是,男人似乎很规矩很正派,从未做出过任何非分或失礼的举动,就跟一个很熟的朋友过来串门一样。这虽让她渐渐地消除了担忧,但那个未知的疑虑却一直在她的心头紧紧地凝聚着。
终有一天,男人向她挑明了真实用意,问她愿意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他说他有套两室的房子,工作是替别人开出租车,每月能挣一千多元。由于这事来得突然,让她毫无准备。她说她想细细地考虑考虑。男人很宽容很大度地要她不要有任何顾虑,即使她不愿意,也绝不会要她还钱。
她考虑最多的是孩子,她觉得她这辈子命苦,但不能再让孩子再像她这样地受罪。所以,当男人再次来这时,她说她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但有个条件:把孩子的户口迁到城里。男人就说,那是自然。既然事已如此,她就把自己的事情真真切切地向男人开诚布公地说了个明白。男人怕她和孩子住在这里不方便,就要她搬到他那边去住。她说还是等结了婚再搬过去。
等结婚事宜商确已定,她马上向姐姐打去了电话,要姐姐尽快地来一趟,帮她拿拿主意。姐姐得到信,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姐姐显然瘦多了,眼睛都陷了下去。她问姐姐与姐夫的关系现在咋样。姐姐黯然神伤地说,他就是不让我出门,今早出门时还跟我干了一架。妹妹一听,就说这都怪我。
相互地问候了几句,姐姐就问了那个男人的情况。妹妹详详细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向姐姐叙述了一遍。姐姐听着,就问那人是不是额角上有块疤痕?妹妹一怔,说你怎么知道?姐姐的口气低沉下来,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他不是个好人。妹妹一听,满脸疑惑地问,他到底怎么啦?姐姐支吾了一下,霸蛮地说,他不好就是不好,你别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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