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p>
面对爱歌的询问，宁采臣这一次终于是没话说了。</p>
而这一次，聂小倩则是再次低下头去，跪倒在地。</p>
“正如上仙所言，小倩自知罪孽深重，还请上仙赐小倩一死………”</p>
“你就想要这样死了？莫非你觉得你杀了这么多人，只要自己一死就可以抵消这么多条人命吗？”</p>
“这……………”</p>
原来如此。</p>
看着爱歌眼下这幅模样，方正终于明白她在干什么了。显然，爱歌依旧是无法理解善恶，但是她却已经察觉到了，这个世界上的人是被善恶所苦恼和困扰的，而眼下她所做的………根本就是在玩啊！</p>
的确，对于沙条爱歌来说，她本身是没有善恶价值观的，所以聂小倩做了什么，杀了多少人，她是完全不在乎的。但是爱歌却开始关心其他人的善恶价值观，而且还似乎很高兴的在玩弄他们………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也算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p>
眼下，林月如是认为聂小倩罪不至死的，而赵灵儿也是同样，宁采臣也更不用说，只有方正依旧没有表态。</p>
“父亲大人，您怎么看？”</p>
“嗯……………”</p>
面对爱歌的询问，方正果断翻起了刑法。</p>
“根据刑法第二十八条规定：对于被胁迫参加犯罪的，应当按照他的犯罪情节减轻或免除处罚。而其理由则是被胁迫参加犯罪的人主观上具有犯罪的被动性，作为被迫参加犯罪的共犯人，对犯罪可能导致的危害结果持消极态度，不希望危害结果发生，但是为了保住自己或他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又不得不附随威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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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可以吗？父亲大人？”</p>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是完美的。”</p>
面对爱歌的询问，方正耸耸肩膀。</p>
“不存在能够给所有人公平的法律，也不可能出现皆大欢喜的结局，简单来说，公道法理自在人心，你想怎么办………就交给你来办吧。”</p>
“好的，父亲大人。”</p>
听到方正的回答，爱歌眨了眨眼睛，接着她再次望向跪在自己面前的聂小倩。</p>
“虽然你的确是被迫杀人，但是你毕竟害死了不少人呢，所以我决定……………就把你留在父亲大人身边，做个仆从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