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我要亲自审问。”朱慕云冷冷的说。
“她受了重伤,正在医院抢救。”张百朋说。他很愿意,告诉朱慕云真相。甚至,也很期待,朱慕云见到玉梅后,会说些什么。
“我要见她。”朱慕云说。
“现在还不行,先说说晚上的事吧。”张百朋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这件事我只向局座汇报。”朱慕云坚持着说。张百朋比自己还低半级,没资格向自己问话。
“你就不想知道,玉梅的真实身份?”张百朋问。如果朱慕云能把晚上的事,详细说出来。或许他就能,推断出玉梅的身份。
“需要我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我。”朱慕云淡淡的说。
早在玉梅刚到家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玉梅的身份。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今天晚上,玉梅暴露了身份,以后,也不用担心,说话要留神了。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张百朋又问,朱慕云不配合,他也没办法。能看到朱慕云这副狼狈相,他已经很开心了。
“聂飞打的。”朱慕云说,到现在,他依然不能说出聂大辉的真实身份。虽然他知道了聂大辉的身份,可张百朋还不知道。
“他现在被送到了局里,你不去看看?”张百朋问。他很想知道,聂飞是怎么打的朱慕云。
“局座在哪?”朱慕云突然问。聂大辉他自然要去看,可是,在见聂大辉之前,他得先向李邦藩汇报。这是原则问题,先后顺序,绝对不能搞错。
“他应该到局里了。”张百朋淡淡的说,他终于有些明白,自己与朱慕云的差距在哪里了。朱慕云在任何时候,心里都装着李邦藩。
可自己呢,听说聂飞被抓,朱慕云躲在地窖里,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来看朱慕云的倒霉相。或许,这就是朱慕云能担任两个处的处长,而自己只能担任副处长的原因吧。
朱慕云坚持要出去,电话线接好后,他给经济处打了个电话,调来一个班的警卫,他才敢放心出去。朱慕云又给李邦藩家打了电话,李邦藩确实不在家。
朱慕云马上开着车子,去了镇南五金厂。到局里后,朱慕云顾不上给脸颊上药,先去了李邦藩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你家的佣人……”李邦藩说,这件事,他已经听几个人汇报过了,朱慕云是当事人,对这件事的描述最为详细。
“局座,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朱慕云问。
“她可能是武尚天的人。”李邦藩缓缓的说。
“武尚天?他处心积虑,在我身边安插卧底,是什么意思?”朱慕云“愤怒”的说。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脸上的伤,没事吧?”李邦藩关心的问,朱慕云之所以受伤,也是为了工作。
“没事,为皇军效力,这点伤算什么?”朱慕云“大义凛然”的说。他特意没去上药,也是想让李邦藩看到,自己的一片赤胆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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