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來经济复苏,物价开始稳定,当金陵城人气越來越旺之后,江举人那点钱也就不够看了,十两银子无非就是在楼里喝顿酒,估计连摸摸手都不让。
“后來,听别的楼的姐妹说,那个老臭不要脸的,沒钱逛秦淮河了,就花钱从他们乡下老家买了十好几个年轻的小丫头,关在一个外宅里说是要”
“呸造孽啊,那些小丫头最小的才七八岁,那老东西居然下的去手,禽兽不如”
肖乐天阴沉着脸,心情很不好,他当然知道什么是了,裹小脚是免不了的,各种淫戏也不会少,扬州瘦马命运有多悲惨他很清楚。
“结果半个月前,报应就來了那个江秀才在外宅折腾了一宿,结果第二天丫鬟叫门却怎么也开不开了,你猜怎么着,那老家伙居然七窍流血死了,”
“哎呦,那叫一个惨啊,口鼻耳朵都往外渗血,最恐怖的居然是他的脚,竟然被彻底的掰碎了,然后用裹脚布给缠成了三寸金莲的样子”
酒桌上的几名头牌满眼都是八卦的火光“衙门派人來,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好死的,仔细调查了一下房间,发现门窗都是从内部锁好的,房,阴司恶鬼报应绝对比所谓的女侠复仇更能震撼人心。
这仅仅是一个开头,等到雾隐小鬼他们把这一套游戏玩的越來越纯熟之后,真正干掉几个三品以上的大员,相信裹脚鬼必将成为这个时代,极具特色的一个历史印记。
这时候老鸨子突然从门外笑着走了进來“诸位大人,那些鞑子狗可算是走了,您跟我來”就在包房内,绕过屏风就是一间卧室,雕花大床旁边是一架高大的花梨木衣柜,只见老鸨子掀开里面的暗格,一条密道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走在密道里,两边都是粉墙,肖乐天把耳朵贴在对面的墙壁上,却听见了有节奏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叫声,他这才知道密道其实就是两栋青楼之间的夹缝之地,只不过用巧妙的建筑手法给隐藏起來了。
老鸨子关上大衣柜们,扭头冷笑着对那四位头牌说道“今天这件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去,谁敢透露半个字,信不信姑奶奶我就是裹脚鬼,”
几名头牌吓的瑟瑟发抖“妈妈息怒,女儿们不敢造次,”
“很好,一人十两金子,也别说妈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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