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姐问:怎么?山羊皮不卖了?。老何说:当然卖,现在主要是小骡子怎么办?才三个月大,跟着走太远,放在家里又不忍心,才几个月大,你想、见不到妈,够可怜的了。哎!那边情况也不清楚,要去、我想带着龙生一块去,两个人好有个照应几百块钱的东西,马虎不得,几百呀!是个不小的数目,有的人、还为几十块钱去杀人呢,千万不能麻痹大意。老赵说:是要两个人,一个人看不住,人家趁你睡觉,把东西搬走了,把马牵走了,你找谁去啊!老何问陈大姐:带回的百货布匹呢,开清单没有?。陈大姐说:我不会写,有空了,叫老赵写吧!老何对老赵说:下雨怎么办?你看有油布卖没有?一块盖货,一块儿盖马,人也要、簑衣太重了,不好带盖车的、要大块儿的油布。老赵说:你这一副行头,也要用不少的钱呢。
吃了中饭,老何就往回走,到了陈家沟,找到黄校长,他说:聘礼已给了,人家是欢欢喜喜的答应了。老黄问:请你吃饭了,什么菜呀?老何说:没有、我想谢媒人,还不好好准备一下,你把下聘的事儿,告诉他俩,叫他们高兴高兴。说完了话,老何就告别黄校长,爬梯子岩回去了。
回到梯子岩,用了好几天时间,才把红苕秧插完。等到五月二十四,也就是阳历七月二号,才把猪杀完。然后清圈积肥,还要弄围墙那边的猪圈,砍树,割茅草,事情做不完。过了一场,到了七月七日,来了一场大雨,把修猪圈刚打起的、第一层土墙,冲得七零八落,老何和龙生索性停下来。夏天雨水多,墙上光秃秃的,没有盖茅草,经不住大雨的冲刷,塌了一半,就决定停下不干了,等秋后雨水少了再说。
老何在家里跟大家商量,现在家里事儿少,把山羊皮拉到重庆去卖了,大家都同意准备七月十日和龙生下山,第二天赶着马车上路,就不回山上来了、到了七月九日,黄校长到山上来,带来一个非常让人震惊的消息,中日开战了。老何忙问他:什么时候开打的?老黄说:七月七日、就是小暑那天,都两天了。听说中日开了战。老何的脑子,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虽是意料中的事儿,但还没有成为事实,现在终于发生了。他脑子乱哄哄的,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难测,中国的百姓、又要遭遇空前的苦难。他想:自己虽然受到诬陷,离开了革命队伍,但在国家民族危亡的时刻,不能为过去的事情羁绊,从头来,自己还不到三十岁,正是为国为民,出力的年纪。国民党肯定要招兵买马,但那是决不能去的,国民党反动派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哪能真抗日?不投降就不错了,这是一步死棋,决不能走这一步:可共产党,都到了北方,怎么办呢。他想:重庆是个大地方,国共合作了,也许要在那里开办事处,我去打探一下,自己想着想着,连黄校长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永秋进来,看他直挺挺的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楼板,吓了一跳她忙坐在床边,摸着他的肩膀问:老何、你怎么啦老何没有吱声,他又摇了摇她的肩膀,他看到老何的眼角,涌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耳边。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黄校长来说了些什么?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永秋不逼问他了,让他安静安静,她就走出了房门,把门带上了。
自从张南萍和张南瑜姐弟俩来了以后,组建的基金就进入了正轨。几天时间、就组建了两个操作班子,基金有五个操盘手,由张南瑜领头虎哥这边,有十个操盘手,由张南萍负责。操盘手只管操作,其他事儿不管,另外找了房间,和这边隔断了,两边儿互不往来开盘前半小时上班,南萍和南瑜去布置任务,收盘后他们再去讲评。经过二十多天的努力,还算顺利,到月底,就已经建完了仓。他们两姊妹知道,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因此分外努力,白天上班操作,晚上看书学习,很快进入了角色。一个新手,要入这门,谈何容易,好在老板已选好股票,只要按老板的指令操作,就可以啦。
这天上午,只有两位姐姐来了,不见虎哥,他们在一起看了一下盘面,所选的股票、除了涨停的妖股,只有几分的涨跌,没有涨得多的,也没有跌得凶的。只好等着,隔一会儿再去看。过了半个钟头,虎哥进来了,他满脸的喜气。秋菊问:哥中彩了,怎么那样高兴?。虎哥说:差不多吧!你没有看我们买的那只股票?今天又涨停了,从五块一直涨到二十多块,这两天成交量放大了,赶快出货。他对张家姐妹说:南萍、南瑜,都甩了,啊!秋香说:你不是说、让他一直涨吗,还叫我们不要管。虎哥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你没有看到情况的变化,各种短期指标、都在高位钝化,乖离率大了,你看成交量也放大了,赚了不少,要满足。现在就开始出货,可能还要涨一点,现在就逐步地甩。也不用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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