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说:你首先要判断,明天他还会不会涨呢?我看他的冲劲儿还足,这个成交量也合适,还有下午呢。先不出,看看再说。秋香说:今天涨了,已经脱离了成本区,是有新资金进场了,你看布林线,从下轨到上轨,是宽幅震荡,这上涨、也是洗盘,把不坚定的筹码洗掉,我看持股不动,我们的成本是最低的。虎哥高兴了,他没想到,秋香进步这么快,已经进入了角色,他说:张姣姣、抓住了涨停的股,多好哇,但是守不住,两个涨停就走了,比起我们来,差得太远了现在是熊市,股、小盘股最活跃,抓住了,不要轻易放过,有时也要赌一把,怕什么?我在底部进的货,大不了赚少一点,这个,很考验人的意志,也是跟庄家、大资金斗法。秋香说:那就不出来了吧!
张南萍开完户回来,虎哥这才想起:自己的卡在家里保险柜里。他对张南萍说我的银行卡忘在家里了,明天我拿来,再把钱转到你新开的账户上,另外、在秋香秋姐的账户,用一千万,跟着私募炒。赚的钱与无募无关,能捕捉到这只股,说明这个私募还是有一定水准。
虎哥一直盯着这只股,没有多大变化,在六点到七点之间游动,虎哥问南萍:他们那边有什么操作没有?南萍说:股票没有异动,没有操作,股还守着,已经超过了五个点,卖不卖?。虎哥反问她:你看呢?张南萍说:这些操盘手都是老手,他们不表态,说负不起责任后来个别的摸了摸,还是倾向于拿着。虎哥说:底部宽幅震荡,好像是在洗盘,像是一只妖股,是庄家在作祟,我的意见也是拿着,我们的进价最低,亏不了。
吃了中饭,从下午开盘到收盘,这股,走得还算平稳,快收盘时,又往上翘了一点,下午再涨到八点的位置看线图,收了一个有上影线的大阳线,成交量明显放大。虎哥说:昨天吧!是下影线很长的十字星你看、中午鸡打盹儿时,就是这样,鸡闭着眼睛,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缩回去,藏在肚子下,稳稳的站住,这就是金鸡独立,有人叫定海神针今天呢!一根大阳线,上影线延伸到了布林线的外面,人家说:这叫仙人指路,指明了趋势,我看明天上涨,是大概率的事儿。秋菊说:看你下午那个样子,一言不发,目光呆滞,我和秋香都担心呢!。
虎哥说:担心什么?秋香说:怕你病了,变傻了,那么执着!。虎哥说:你当那钱就那么好赚呀?压力山大,你看我不吭不哈,脑子里在激烈斗争呢。秋香说:有个事儿要和你商量,那边操盘手、提出来是不是要预支点工资?虎哥沉下脸,不说话。秋菊说:姐、妳这不是给哥添堵吗?他最看重钱了,要他拿出钱来,等于割他身上的肉。虎哥骂道:妳又胡说八道,我倒不是心疼那两个钱,我是说,要把心思放到操盘上,不要只想到钱如何操作?南萍去问他们的意见,不表态,说负不起责任,要用钱了才想到我。秋香是经理,妳拿个主意。秋香说:饱汉要知饿汉饥呀!可能好久没上班了,缺钱用,一人预支一万吧!。秋菊说:我同意陈经理的意见。
下班儿了,虎哥把张南萍送到了医院,他说: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在回家的路上,秋菊看虎哥的心情好,就问他:哥!又有什么事儿呀!看你心情特好!。虎哥说:瞎猫逮住两只耗子,不容易啊!何况两只,有的人一辈子、也逮不着。就像张姣姣,两个涨停板就走了,逮到了又放走了,所以我对以后的操作,还是很有信心的。秋香说:你心情好,晚上就回去讲爷爷他们的事儿吧!。
何青山早早地起来,他把家里的事儿安排好了,就要进城去。昨天晚上和永秋谈到半夜,永秋已经怀孕、肚子都显出来了老何说了自己的想法:国难当头、要为国出力,但永秋怀了崽崽,心有顾虑。永秋说:我还想上前线呢,身怀有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放心的走,不要操心我,我一定能挺过去,等你回来。她硬挺着,但最后还是流下了眼泪老何也交了底:和国民党有血海深仇,决不到国民党部队去,还是要去找共产党。
老何把牲畜放出去后,吃了早饭,就叫龙生把小骡子拴住,不让牠跟着去,他就骑着马、从山坳走了到了陈家沟,他到学校去找黄校长、打探一下消息,老黄说:我也是在山沟里,没什么新消息,只听说:蒋委员长发话了,如果战端一开,那就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报定牺牲一切的决心。老何急切的问:统一战线呢!共产党呢!没有消息?老黄说:没听说,你进城去问问老赵,他们消息多一些。老何没有得到关于时局的新消息,他对蒋委员长没有兴趣,他只想了解、统一战线和共产党的情况,他很是失望,告辞黄校长,就骑着马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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