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说:肯定是你打的电话,总是避着秋香和我,是不是?虎哥说:不是!听她那样子,真急了呢。秋香说:搁谁身上都会急,几千万哪!看样子你是不急的。虎哥说:甚么话?我还比她急呢!秋香,给刘二哥打个电话,叫他也去,大家商量一下。秋菊说:请刘二哥干啥?他能帮上忙?虎哥说:他不一定有什么办法,但有些事儿,得他去办,他能办的事儿,可能我们办不了。
三人说不吃了,就告别了张妈,到白菜香餐馆去了到了白菜香餐馆,武丽佳已在门口等候,小武问:还有人没有?虎哥说:还有白小姐,刘二哥。小武说:白小姐已经来了小半天了虎哥对秋香说:对吧!比我还急。到了楼上包间儿,见白小姐在里面喝茶,不理不睬的虎哥还以颜色,也装没有看见,只有秋香过去,抱着白小姐说:白姐来了!白小姐说:给虎哥说了,他像没事儿似的,几千万呢!我晚上都睡不着。虎哥说:你要前前后后的想一想,怎么办?自己要拿出个主意来,不能什么事儿都找我,我保得了妳一时,包不了妳一世。
白小姐不耐烦了,她说:你当个甩手掌柜,一甩手全推给我,我又没有三头六臂。虎哥真有点儿生气了,大声地说:白丽丽,当初是妳听那个李春霞的,三人合伙,要把生意做到非洲去,不错,是我掏的钱,但生意是妳在做,与我没什么关系,妳呀!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把事儿都推到我这里来。白丽丽听了,她火冒三丈,高声地说:找你来商量解决问题,你不但拿不出办法,还尽是埋怨。她激动了,就喊起来: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几千万吗,我赔!。
虎哥听她这么说,心生怒气,高干子女、真是小姐的脾气、丫鬟的命,他也高声嚷:我的姑奶奶,几千万哪!妳赔,妳拿什么来赔呀?白丽丽也凶了起来:我赔!我拿人来赔,不够再加上儿子。秋香忙捂住她的嘴说:白姐!别胡说,啥呀!气糊涂了。她对虎哥说:你就少说几句吧!
白丽丽这时趴在桌上就哭了起来,小武在门口想进来,秋菊忙打手势,叫她不要进来,小武就把门带上走了。
秋香揉着白小姐的背,在她耳边说:干嘛呀!也不是没救了,想得出办法的。这时门推开了,刘二哥走了进来,他说:怎么干坐着?到时间了还不上菜?外边儿天都黑了。虎哥向秋香努努嘴,叫她去看看,他说:叫小武上菜吧!刘二哥问虎哥:有事儿?虎哥说:丽丽她们做国际贸易,把车发到非洲,发了不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现在资金周转不开了。刘二哥说:哦!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好办!
白丽丽猛一抬头,她说:好办?她喊起来:那钱好要,你去要。刘二哥笑了,他说:我去要他说道:过去搞拆迁,遇到多少事儿啊!遇到那不讲理的多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但沟沟坎坎都过来了,没事儿。虎哥说:那就先吃饭,一边儿吃一边儿谈。秋香进来了,她后面跟了一大串服务员,端来的菜摆了一桌子。
虎哥对白丽丽说:上次老陆去赌博,见保险柜里的钱没有了,才急起来,还不是请刘二哥出面解决的。刘二哥说:先吃吧!打架、扯皮、打官司都好办。白丽丽说:好办,你就来办。对于白丽丽的横蛮,刘二哥没理会,他问:妳们合伙,有没有合同,什么纪要,就是文字的东西。虎哥说:没有,有、不就好办了。刘二哥笑道:哦!是口头说好了,就把车子发出去了,跟小时候过家家差不多哦!吃饭、吃饭。
刘二哥吃了几口,菜还没有咽完,就接着问:非洲那边的人,认识吗?是白小姐的朋友?虎哥说:要认识就好办了,不认识,不是丽丽的朋友、是李春霞的朋友过去她俩做外贸,一个在这里,一个在非洲,她们才是一对搭档。刘二哥说:人家做得好好的,白小姐也真是的,去掺和什么嘛?虎哥说:那时她们生意做得小,也就是几百万的规模,做工程机械,她们可没有那么多钱。刘二哥说:这不就清楚了,吃饭、吃饭,吃完了再说。
大家埋头吃饭,那筷子就像螃蟹的脚一样,在桌子上横来竖去地扫荡着美味佳肴白小姐心情不好,她一想起那几千万的票子,在她手里打了水漂,再好的佳肴也咽不下去吃完了饭,刘二哥抹抹嘴,问虎哥要了一支烟,就抽起来当他吐出第一个烟圈,虎哥问:你说说看刘二哥说:因为原来就和非洲在做生意,估计非洲那边不会出问题,人家卖了,把货款打回来,她们原来也是这么做的,怕问题出在李春霞那里,她收到货款,可能挪作他用了,她说的三角债,那是不可能的她在非洲,不可能也像我们这样,不给钱就叫人家把工程车开走,我看这样,白小姐给李春霞说,已经把公司卖了,公司的债权和债务都甩给了别人,我去搞房地产去了,跟她打招呼,新的主人马上要追债了,叫她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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