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虎哥见梅花和几个军人在上房客厅,就加大了步子走进去,梅花从卧室出来,问虎哥怎么回来了?她忙把虎哥和两个妹妹介绍给大家:这是我哥赵虎,这是我两个妹妹,陈秋香,黄秋菊。她的语气显得高傲,接着又把她的同事介绍给虎哥他们,一个男同事开玩笑说,帅哥靓姐,自然不是哥就是妹喽!既然介绍了我们,我们以后也要沾光的。虎哥说:很可惜呀,我们无光可沾,要沾的话,可要沾一手泥呦,这是玩笑话,今后我们求你们的事儿多着呢,别到时装着不认识哟!。
女同事说:我们真有点儿嫉妒梅花呢,攀上个好哥哥,哎!梅花,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攀上的呀?虎哥说:说来话长,还是在红军时代,我爷爷把她爷爷,带上了革命道路,后来长征到了贵州,我爷爷受了重伤,是梅爷爷在死人堆里,把我爷爷找到,找人抬滑竿走了两天,把我爷爷送到安全地方。她指着秋香和秋菊说:抬滑竿的就是她们的爷爷,安顿好我爷爷后,梅爷爷才转回去找部队我们几家是几代人的情谊呢!。
女同事说:我和梅花同学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你呀,就会蒙人。虎哥急了,他说:蒙人?地球太小了,还有稀奇的呢。他指着秋香和秋菊说:要过年了,他们准备回老家去,走前来看看梅爷爷,呵!在那里碰到了汉成。女同事问:你们认识?虎哥说:不但认识,还很熟呢,而且也是亲戚。我爸和他爸还睡过一个被窝,困难时期,他俩一块偷偷从贵州跑到武汉,也是生死兄弟,只是工作了才各奔东西,不在一处,来往才少了。
梅花说:你发了,怕穷亲戚找上门来,所以来往少了。女同事说:我说嘛,是攀的亲戚,说了半天,没有听出你们有什么亲戚关系。虎哥说:当然是亲戚,汉成的奶奶,是黄家的姑奶奶,我奶奶是陈家的姑奶奶,汉成他妈是秋香的姑姑,我妈是汉成的姑姑,是圪塔亲,梅花说:爷爷辈的事,只有爷爷才清楚,爷爷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哪知道?那天我看汉成和虎哥拥抱在一起,我还奇怪呢。
虎哥问:汉成明天什么时候回来呀?梅花说:明天下午虎哥说:合同已经签了,日子定在十二月十二,汉成回来了,妳就和他到婚庆公司去,谈具体安排。
虎哥叫秋香、把钻戒拿出来给梅花,梅花接过来拿在手里,呆呆的看着,几个同事也凑了过来,他们看了光彩夺目的钻戒,都赞叹不已,梅花说:是不是过了点,太大了,平时都是小米粒大小,你弄了个纽扣大的,怕招来闲话呢。虎哥瞥了她一眼,他说:你要是嫌大,就给两个妹妹吧,我给你换个小的。梅花就递给秋香,她说:给妳们两个,一人一个。秋香不接,他推开梅花的手说:我们也有平常没有看到这么大的钻戒,梅花说:我不信!秋菊过来说:我们有,是白小姐给我们买的。秋香说:真的,我们都有,是白小姐买的。梅花的女同事说:哎!你们都是上了档次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也送人。虎哥说:不是送,是还债,解放那年闹土匪,生活特困难,梅爷爷的部队从我们那里过,还给我们几家,每家送去了一麻袋大米,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呢。
这时门口的几个人,都朝大门口张望,看什么呀?秋菊也过去看,只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人,戴了一顶青色的宽檐礼帽,配一副墨镜,穿了一件青色的长风衣,在院子里四处张望,活像是犹太教的傳教士,秋菊回过身来对虎哥说:是一个穿青色长大衣的人,不知来找谁?虎哥也凑热闹,到门口去看那个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虎哥看了,是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认出来了他转过身来对秋香说:是刘二哥秋菊说:不像虎哥说:肯定是,他穿的是我的青色风衣,大礼帽、是我爸他们到韩国旅游买的,他这一身打扮,活像犹太教的拉比。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