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说:我要二问政府,当有人攻击你的时候,能不能自卫。张局懒得回答,他拐了拐手,要所长回答。所长说:当然可以自卫,也应该自卫。虎哥说:那几个人出了餐馆,并没有走,而是在外边儿设了埋伏,老大坐在车里指挥,老二堵着大门,老三老四把着停车场出口,专门叫那个身高体壮的老五,打那出来的人,刘二哥先出来,差一点就挨了一棒,幸好被跟在后面的冬梅看见,喊了一嗓子,小心,刘二才躲过一劫,刘二在车上,把那个老五踹倒,夺过捧来、就是一棒,这完全是正当防卫。我要三问政府,你们说、哪一棒该打、哪一棒又不该打。张局说:你这是胡搅蛮缠,该打时就打,不该打时就不打,该打重就打重,该打轻时就打轻,你把人打残了,那就是打重了。
虎哥说:说得好听点,你等于没说,列宁说:在两个拳击手比赛时,你无法判断,哪一拳是对的,哪一拳是不对的。我们都是凡人,水平不会比他高,你事后来说,那就是事后诸葛亮。如果那个老五偷袭成功,刘二的脑袋就要开瓢,这帮人是亡命之徒,刘二是在进行殊死的搏斗,他哪有时间来考虑,轻了重了。我想应该是属正当防卫,何来聚众斗殴。张局说:对,是正当防卫,那你过了,是防卫过当,那也是要治罪的,不拘你,也要掏点医药费。那老五,被刘二踢翻在地,刘二捡起捧子就是一棒、这就过了。虎哥很不服气,他说:我们都听说过蛇和农夫的故事,冻僵的蛇、缓过劲儿来了,就要将农夫咬死,我认为,刘二哥做得对,那就是,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痛打落水狗,不是他愿意不愿意,也是不得已,你想啊!如果那老五,缓过劲儿来,就凭他身强力壮,以十倍的疯狂报复刘二,刘二还能活到现在啊?。张局说:就别扯了,是防卫过当,他们还有重案在身,这个事儿就算了,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胡搅蛮缠。
说了半天,张局没有见到经理,就问:饭馆经理呢?虎子,是你开的饭馆?虎哥说:是老陆开的,老陆、老陆。他对着墙角就叫起来,老陆就站起来说: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事?张局说:哦,是陆正刚啊,没什么事儿了,张局环视屋里还有几个女的,都长得像模像样的,就问小虎:哦,刘二媳妇来了,你们媳妇都来了?秋香离灯近,看得清楚,那脸红到耳根子了。小虎说:这是我两个妹妹。张局说:你只有一个姐,哪来妹呢?虎哥说:是老家的表妹。哦张局说:天太晚了,你们快回去吧,这正是大家等了半天,求之不得的一句话。大家就蜂涌出门,奔向自己的车。
在院子里,见几个民警正在对那里丰田车进行搜查,张局追出门来,叫住小虎说:你们那楼快盖完了吧。小虎说,一期完了,张局说:你们那里以后要用人的话,我这里还有几个人、你给我安排一下。是我送进去的,已经妻离子散,现在出来了,一无所有,你总得跟他找一个住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你那里物业、停车场,都要用人,怎么样,安排几个。虎哥把刘二哥叫来,把事情给刘二哥说了,刘二哥清楚,是要他来抵挡一阵。刘二直摇头。他说:我们那里不是养人的地方,他能像农村来的农民工那样吃苦……张局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他还看不穿他们这个双簧的把戏?张局厉声地说:刘二,你少来这个,当初搞拆迁,差点就出了人命,还没追究你呢?现在要建设和谐社会,保证社会安定,要给放出来的人,找个安身之地,过有尊严的生活,没有工作,谈个球,你小子也要替人家想想,到时你跟这里的所长联系。刘二爽朗的答应好
刘二他们小时候很调皮,张局那时是片儿警,从小就管着他们,后来当了派出所所长,混了二十多年,到分局当了治安科长,副局长。官做大了,年纪也上去了,有了孙子,当了爷爷,也该退休了。退休前,还惦记着那几个放出来的人,确实不容易,让人感动。
这时过来一个民警报告:车牌是假的,但车是那辆车。毒品在油箱里,像乒乓球一样,用线连成一串儿,是用铁丝勾出来的。张局说:马上搜查他们住的饭店,把人带到分局,让他们弄,我们交出去。他转过身来、对小虎他们说:你们走吧于是各奔自己的车,回家了。
在车上,小虎对秋香她们说:现在很难见到这样的干部了秋菊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像我爸、在山里当了一个小学校长,一天就是工作,还美滋滋的,关心学生,胜过关心我们。秋香说:每年年底,中央台都要搞感动中国的节目,确实那些人物的事绩让人感动。
车子到了家,虎哥说:今天太晚了,爸妈可能都睡了,我们轻点,晚上就不聊天儿了,明天我们八点起来,八点半走,电梯到了楼上,老爸在门口等着,问:没有什么事儿呀?虎哥说:没什么事儿、你老就怕我们不出事、是吧?老爸转身向屋里走,他说:可能还是有事儿,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儿也不说,自己扛着。秋菊说:二伯伯,真有事呢,我们都到派出所去了。秋香嫌秋菊嘴快,怼了他一下,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虎爸转过身来问:为什么?秋菊说:有个坏家伙,摸了秋香的脚,秋香正端着汤呢,心里害怕,手一松,汤盆就砸到了那个人头上。结果就打起来了,从楼上打到楼下,从房里打到停车场。结果警车来了,把我们都拉到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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