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书和老伴杨紫云赶到医院,走廊里挤满了人,大家赶忙让开,赵云书进了病房,见秋香躺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虎子坐在椅子上,守在床边,他见老爸进来,就站起来,小声对老爸说:睡着了虎爸虎妈到床前看了看,没有什么外伤,只是耳朵下贴了一张创可贴,并无大碍两位老人看完,就跟着虎子走出了病房,虎爸埋怨道:不是拍广告吗?怎么出车祸了?。
小虎说:在外边街上,拍坐公共汽车的公益广告,我都是跟着。他学着广告词儿说:排队上车,前上后下,上车刷卡,往中间走拍了两三次,就回室内拍香水广告,拍了一次,那聚光灯烤得,脸上都有了汗珠,美容师说,先补补妆吧,就把秋香叫到化妆室去了。
也是我大意了,没有跟着去,等了一会儿,不见回来,听那化妆室有动静,我就要推门进去,门锁了,我一急,一脚就把门踹开,那个美容师,是正抱着秋香,我抓起那小子的长头发,就是一拳,秋香才挣开他的手。
秋香受到惊吓,她出了门,就往大门跑,跑到大街上时,正好来了一辆车,她停不下来,车子也刹不住车,就被后视镜蹭了一下,耳朵那里有个口子,医生说,口子小,不用缝了,就贴了一张创可贴,主要是受到惊吓,车子碰了一下,只是破点皮,是轻微的脑震荡,不要紧,睡一觉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虎爸说:大意不得,那我们就回去了。满走廊都是人,虎爸对他们说:睡着了,只擦破一点皮儿,是轻微的脑震荡,走吧,都回去!。
虎哥把刘二哥和秋菊留下,虎哥对秋菊说:妳就在这里看着吧!说完,拉着刘二哥就要走,秋菊看虎哥铁青着脸,心里十分担心,就怕他们出去干蠢事,她说:哥,冷静点儿。
汽车开到公司门口,里头还是像平日那样子,一摊一摊,各忙各的,他们到处看,到处找,找不着那小子,那个长头发的美容师,他俩就到最里头的经理室去,跑了和尚去找庙。
经理见这两人怒气冲冲地进来,知道来者不善,他皮笑肉不笑的迎了上来,刘二哥顺手就是一耳光扇去,经理捂着嘴说:你怎么打人呢!刘二哥说:扇你,是因为你不办人事。虎哥正色道:我问你,你们那个长头发美容师,对我妹妹非礼,你知道不知道!。
经理摇摇头,出事了,他装不知道!刘二哥又扬起手来,经理忙朝虎哥背后躲,虎哥阻止了刘二哥,他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把那小子找来,我妹妹差一点儿就叫汽车压死了,现在住在医院里,你们去办住院手续。经理就推门出去,叫来经理助理,给他一个卡,叫他去办住院手续问明了医院的科室床位,助理就走了。
现在就等美容师,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刘二哥烦了,他说:耍我们呢!好说。他就要拿起椅子,抡起来要砸他们的电脑,虎哥说:冤有头、债有主,找到人再说。刘二哥说:虎哥,你不动手,我一人承担责任,也不过十天的拘留,啊!你不要动手啊!。
正在这时,有人探进头来报告:来了他也不说谁来了,刘二哥想:大概是那个流氓来了他拉开门看,果不其然,就是他,刘二哥怒不可遏,虎哥忙拉他,哪拉得住呢,刘二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几步上去,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嘴巴,这小子也是,左躲右躲的,没有扇着脸,只是扇着了留着长头发的脑袋,刘二哥来气了,就抡起边儿上的椅子就砸,哗啦一声响,这椅子不结实,顿时就散了架子虎哥说:扯平了,你可公事公办,报警,我们在医院陪床。说完,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经理看着二人出去的背影,只愣愣地站着,已说不出话来,管灯光的小伙、小声地问经理:老板,打上门来了,报警吧!老板这才缓过神儿来,他说:不报,你嫌我的麻烦还不够啊,我们没理在先,招来警察,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人家来拍公益广告,不要报酬,只是图个新鲜,客串来玩儿的。
管灯光的小伙愤愤不平,他说:那就算了,真窝囊。老板生气,大声吼道:你知道啥?你没听口音?是京油子,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只怕人家没完没了,人现在住在医院里,要是讹你,那医药费,你一辈子都陪不完。
虎哥陪床到半夜,看秋香仍然睡着,呼吸均匀,摸了一下脉搏,也很正常他忙了一天,上眼皮和下眼皮老打架,就摸着秋香的手,趴在床沿儿睡了秋香醒了,她看着那昏暗的顶灯,怎么不是吊灯呢,她看着一个人拉着她的手,他趴在床沿儿呼呼睡呢,她把手缩回被子里,哦,想起来了,今天不是拍广告吗?这是医院,撞车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眼前。
她看旁边睡着的这个人,没有手抓了,又去抓着被子,把被子捏得紧紧的,真可笑,她想:这一定是虎哥,她想坐起来,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把手伸出被子,去摸虎哥的头虎哥动了一下,他把头翘起来,眼也不睁,咽了一口口水,把脸转过来,又趴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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