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妈说:笑不笑人嘛,一家人还要说借,我大哥和赵大哥在靖南、小日子分开过,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城里,可做生意的钱,从来不分的,赎药铺的钱、是赵大哥拿出来的,但那钱是和我大哥一块挣的,云书有钱就拿出来,不要叫胜利到外边去借了。
云书气得不得了,他说:姨婆,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刚才说了,我们来、是被他骗来的,他提出来给妳买房子,说得好,就是没钱,这是他精心策划的,叫我们出钱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刚才送二姑回去,回来说,请姑爷吃饭,只有我们请丈母娘的,哪有长辈来请晚辈的,肯定是他在路上、给紫云她妈出的主意,我敢肯定,明天是在家里请,哦!我们去六七个人,加上她家的人,十好几个呢,屋里肯定转不过来,挤得很,他就是要造这个气氛,住房不但破,也很挤,叫我们看着办妳看吧!明天吃饭他肯定去,我们去听紫云她妈唠叨,去看胜利如何敲边鼓吧!。
姨婆说:就你想得复杂,你的想象力、还和过去一样,非常丰富。胜利说:你编吧!你就擅长瞎编。云书说:胜利,你原来不这样,跟哥不要耍心眼,你有精力,多想想你们的公司,争取早日上市吧!,把心思用到这上边,经常说、奸黄陂狡孝感,又奸又狡是汉川,你祖上肯定是汉川的。胜利说:你祖上还不是的胜利顶了他一句。
姨婆说:不管怎么说,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困难,就克服,克服不了,就只能忍受云书,我问你,你到底拿得出钱来不?。胜利就马上插嘴说:拿得出,这点钱,九牛一毛,真是毫不夸张。姑妈说:我没有问你,你的心眼儿真多,明天你到二姑那里,不要说话,少敲边鼓。
云书说:钱是有,胜利儿子结婚,光婚庆就三十万,明年还要给房子,梅爷爷的房子也要给,两套房子打通,有三百平米,哦,北京那里,是四、五万一平米,光那两套房,就要超过一千五百万还有建明,这次给的是两室一厅的,明年换成三室两厅的,也要几百万汉口的房子便宜,只是北京的百分之二十,我没钱,钱都存在我儿子那里呢,他有钱就等于我有钱了,我们在北京就商量好了,要解决这里的困难,卡都带来了,就是心里不痛快。
胜利说:一提起钱,就像割你身上的肉,肯定不痛快。云书扬起巴掌,就要扇他,虎子连忙按住他,云书说:为什么不痛快?就是因为这个何胜利,占尽了便宜,在汉成梅花身上,花费那么多,你都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胜利说:我感谢你什么?他们就在你身边,是你的责任,困难时期,猪肉的价钱涨了十来倍,猪肉是伯妈在卖,收了一万多块钱,那时的钱多值钱呀,还不是伯妈收着。
云书说:钱是放在我妈那里,钱是大家的,还不是大家在用,我们能用多少?。胜利说:唉!你说对了,我爱听,钱是大家的,就大家用。云书说:给姨婆买,是小虎的孝心,你呀,沾不上边儿。胜利说:给大姑买大房子,这个是统一的,二姑呢,这个你的关系比我近,也要和大姑一样。
云书对大姨婆说:得寸进尺,又要牵着我的鼻子走。他转过身来,对胜利说:你说,你给你二姑说了没有?胜利理直气壮地说:说了,我说姐妹俩,不可能厚此薄彼,这是惯例,除非你不按常规出牌,但你又不是那种人不是。
云书说:实际上、你是想给我们下个套,按你的意思办?我就是不甘心,成天让你算计,小虎,他那公司一上市,解了禁就把它抛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问你,大姨婆的房子,有合适的没有?。
胜利说:有,武汉关下边,有一栋高楼,三十层,有人买了十多套做投资,当时才八、九千吧,现在要一万二、三了,要赚不少,一转手就赚了几百万窗外就是长江,位置好,楼层也好,大姑的房子,我们做得了主,大姑最爱听我们的意见,其他人呢,他们自己去选,到时给钱就行了。
其他人?云书疑惑地问,你还要给谁买呀?胜利说:二姑,和其他有困难的呀。云书说:何胜利呀,何胜利,我服了你了,你真是在给我们下套儿呢,大姑买了,该二姑了,二姑买了,就是下一辈的买,最后是每家一套,何胜利,你早就想好了,明儿你把计划书拿来我们瞧瞧。
胜利说:是小虎的钱,你当菩萨,我只不过,是给你当参谋,就是旧书上说的师爷,亲随。云书说:不说了,阴谋家,吃了饭,去看房子,看了房子,我们从长江二桥到武昌,再从老江汉桥回来。胜利说:我知道你很怀旧,那就这样吧。
胜利心里也怕节外生枝,他说:那就把钱带上吧,省得来回跑。云书瞥了他一眼说:这么急?虎子说:胜利叔也是为了大姨婆不是,办好了,心里就踏实了。虎爸说:我知道,今天的事儿办了,他就基本成功了,完全按他的计划来,哦,明天是紫云她妈请,后天我估计还让人来请,你们瞧着,一般是在家里请,要挤给我们看,另外,还要说老房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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