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忙去了,虎哥想:这小武小查、始终干过几年,老道多了。你看人家才来几天,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正吃着,陆总来了,就一块儿吃,两人默默的吃着,谁也不开腔。虎哥想:很可能不太顺利,要是有高兴的事儿,他早就说了。陆总憋不住,他说:小白今天上午又去找姜总了,姜总昨天下午叫下面查一查,可是资产登记表上都没有查到,你取得土地总有一套手续吧,土地证呢?也没找到,大家有些着急,但转念一想,没有登记那就是黑资产,处置起来更方便,那套手续肯定是有,不知道在哪家?只要给时间,一定找得出来。虎哥慢慢的吃着饭,静静的听着,陆总说完,停了一会,他才不经意地说:没有像你们这样办事的,像着火了,总急得不行。陆总嘿嘿一笑,他说:唉!现在不是我们急的问题,丽丽听姜总说:他们比我们还急,我估计,去年底,小金库全被端了,今年都靠借钱过日子,你说能不急吗?小虎说:我们可不能急,要不怎么压价呢?还有好几关,看半年能不能把手续办完,融资的问题,以后再说,一想到那融资的成本、我就发怵,这个以后再谈。老陆问:你是不是有点动摇哟虎哥叹了口气:哎!现在开了头,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正吃着饭,丽丽给老陆来了电话,问小虎在不在,陆总回答说:我们正在一起吃饭呢。陆总就把手机递给虎哥,虎哥说:我手机没电了,有什么事啊?是,我就是来蹭饭的,我投在这里的钱,一辈子也吃不完,老陆也不在乎,谁叫我们从小同学是朋友呢,对,是发小,什么?明天,不用那么急嘛,行,就在白菜香嘛。我这边儿,有秋香、秋菊、我和刘二哥,我们四位。你和老陆也参加嘛,你们俩以中间人身份出现,价钱不要超过四千万,什么?少了,你胳膊肘不要往外拐呀,你叫他们去看看,在那高楼中间,巴掌大一块地,人家规划局让不让修建,还是个问题呢?他们了解当时花了不少钱吗?叫他们给姜总打电话,问问当时多少钱,你也探探姜总的口气,现在最低多少钱?他们那几家有没有底线呀?如果贵了,我可承受不了,现在是在赌博,是赌能不能修楼,只要规划局一句话,楼房太密,不能再修,就只能烂在手里。啊!好,再见,挂了。
虎哥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陆总,老陆说:我还有话说嘛,好像没我什么事儿。他接过虎哥递过来的手机,又重新接通:喂!丽丽,妳有几个男人?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莫名其妙,妳看他们对这笔生意急不急呀,哦,我们不能急,不能表露出来,妳一天风风火火的,别让人家感觉出来,我们只是中间人,现在是他们急于出手,对,这样好压价,我们中间人,两边撮合,搞个大桌子,专门配两个服务员,啊!生猛海鲜,明早去进货,酒嘛…茅台,你放心,好!再见。虎哥说明天来了,还是先听听他们怎么说,一般嘛,是卖家漫天要价,后面才是买家就地还钱。
虎哥吃完了饭,就告别陆总,到老金四合院去看张妈。敲开了门,张妈把虎哥让进客厅,虎哥对客厅的画,进行了仔细查看,没有什么变化。虎哥对张妈说:这样、我和两个妹妹过来住几天,她们住东边,我住西屋,妳还是住东厢房,妳把毛巾被呀、枕头啊、凉席都拿出来晒晒。虎哥对各个房间,也进行了查看。他问跟着的张妈:听说你儿子考到北京来了,在什么学校呀?张妈说,:是北京交大没多远虎哥说:我爸说要坐一个小时的车,用不了,也就是四十分钟,如果用我的车,十多分钟就到了,就在西直门那块。张妈说:上次他来,就坐了一个钟头的车。虎哥说:他不熟,大概要转两次车,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虎哥又问:他一个月要用多少钱呀?张妈小声的回答:他说五百就够了虎哥笑道:那是农村的标准,在农村是够了,在城里,还有许多用费用,比如交通费,手机费,上网,还有零用,再买点穿的,一千差不多。张妈显得很尴尬,她红着脸没吱声,虎哥说:每年开学,要交学费,住宿费,开支也不小,这样、我给你涨点工资吧。张妈说:他爷爷也能补助点虎哥看她低着头,心里想,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他说:你们那里我去过,他爷爷那么大年纪了,哪去弄钱呢?靠喂一头猪,养几只羊挣点钱。到了秋天,山上路边酸枣多,捡来酸枣,枣肉喂猪,枣仁是药,挣点钱容易吗?辛苦一年,最多弄个两千多块钱。虎哥一声叹息,他问张妈:你的钱到底够不够用嘛?跟我说真话。张妈说:过去开两千也够了,那时儿用费不大,中午是自家带的干粮,有时也买点,我带一千回去、一家都过的挺好,现在开三千,儿子开一千,老人一千,还剩一千,除了吃,再交水、电、煤气费用,还能剩一点。虎哥这才想起,老金走后,这家里开支、都是由张妈在负担。虎哥沉思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老金走了,把这家里的费用忘了。他对张妈说:今后我们住这边,有时也在这里吃,每月再开两千。张妈忙说:够了,够了,要不了那么多。虎哥说:我们家、人人挣钱,没有吃闲饭的,比较宽裕,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有难处妳就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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