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学校,他对秋香、秋菊,肃然起敬,她们真能吃苦,能为山区的孩子着想,真是难能可贵,在到何爷爷家的路上,他没有说话,到了何爷爷家,龙爷爷在前拱手作揖,给何爷爷拜年,何爷爷又老了一截,但人很精神,房子还是那样,七十年了,到处都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吃饭时,何爷爷鼓励秋香秋菊,年轻的时候吃点儿苦,还是有好处的,今后日子长着呢,那时你才知道,什么是幸福?胜利叔说起观音阁的事儿,房子破了,菩萨的雕像不行了,有损菩萨的形象龙生爷爷说:山上有木头,石头,稍加点钱,重新修一下。何爷爷低声说:现在的钱不值钱,不那么简单。建明说:北京的房价,去年是四万一平米,才过几个月,现在涨到了五万,修房子要问小虎,他最清楚,修庙,光人工就受不了,你问问杀广的,多钱一天?都是好几十,钢筋和水泥,我们这里还贵一些,修这个庙,至少要几百万。
虎哥说:是要几百万何爷爷说:观音阁是要修,但还不紧迫,我看那个学校,才是应该马上修呢,那还是大跃进时,我们凑的钱,公家补助了一点,五十年了,没有钢筋,没有水泥,冬天连个窗子都没有,学生怎么受得了?。
秋菊说:厕所和猪圈合用,叫人家听了,真要笑死人。胜利叔说:小虎,秋香出了事儿,你才赶快跑来,你要是早点掏钱把学校修了,哪有这些事儿呢。虎哥说:是,应该修,我也应该掏钱,你呢,是不是没有你的事儿啊!。胜利叔说:我是应该掏钱,但是,不好意思,囊中羞涩,等我们公司上市了,这里的事儿,我全包下来,不就是几百万嘛!。
何爷爷说:胜利,你都几十岁了,毛病还是改不了,你说大话、不怕人笑话。胜利叔说:惭愧,没钱还说这话,不过,我心是好的,这样,虎子有钱,当着老人家的面,我向虎子借,虎子,怎么样?虎哥说:叔,我的好三叔,我服了你了,你老演这出戏,汉口的事儿,才过去多久啊,你把我们骗到汉口,说大姨婆好凄惨,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结果我们回去,给大姨婆买了房子,也给姥姥买了,你经手办,也顺便给自己买了一套,最后弄得我们收不了场,又给每家都买一套。
胜利叔说:叫你这么说,我是罪人了,我真是想给大家解决困难,确实是囊中羞涩,真是说不出口,公司上市的事,就差一年半载,我不说,你又要说我打埋伏,小气,今天的话说到这里,我就决心办件事儿,就看你配合不配合。小虎说:表演多少次了,没意思,不管怎么着,还不是要我掏钱,在城里,秋香就和我说好了,钱也不算多,都要解决,北京一套房,在这里可买十多套,就建明现在住的,两室一厅的房,都要买三四百万。
何爷爷听了,挣大了眼睛,惊奇不已,他说:听建明回来说,我还不信呢,听你一说,是真的啦!哪来那么多钱呢,我养三十头猪,一年累到头,也才几万块,我要养上一百年才行呢,就是能干的人,一个月挣一两万,一年才一二十万,也要干几十年,才买得起,那钱是咋来的呢?。
小虎说:是从银行来的,你的钱不够没关系,在银行按揭,只交首付,剩下的,三十年按月扣除。胜利叔说:小虎,你今天可是当做几位老人家说的,要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小虎说:老爸有指示,我们商量过了,你叫秋香说吧!。胜利叔看着秋香,要听她的回话,秋香说:在城里,各家的房子都看了,都是危房,确实年头长了,应该换了。
小虎说:胜利叔,在北京时,我爸就说了,去看看有什么困难?把他们解决了,我想这样,先把这些事儿放一放,很快就要开学了,要把学校修理一下,这才是当务之急,首先把学校的卫生,打扫一下,查看哪些门窗课桌家具需要修理?请两位师傅来修,另外就是那个厕所,将就几天,…胜利叔马上说:将就?如果再掉下个人怎么办?。
何爷爷接上话,他说:你说咋办?如果要重修,也要几天嘛,要说有建设性的话。小虎接着说:如果要重新修,起码也要个把星期,这段时间你不将就咋办?这个将就,也要有措施,就是先用新板子、铺几块在旧木板上,加强一下,保证不掉下去不但要修厕所,还要修自来水,修洗澡间。胜利叔笑道:你说的不实际,没有可操作性,你说这些?离不开电、水、气,不具备条件。
小虎说:关键是要钱,有钱就好办事儿,电不是到村委会那里了吗?拉电缆,电不就过来了吗?,这才几里路,人家过去打仗,十里八里地拉电话线。他问何爷爷,是不是呀?小虎继续说:当然要用钱,有钱不就解决了?胜利叔问:村公所在哪里呀?村委会主任何江抗说:就在坳口,原来的农场那里。胜利叔问江抗:为什么电线不拉过来呀?拉过来,我们家和庙上就不用点桐油灯了。江抗叔说:你说得容易,山上大多是独家独户,很少有挨着住的,如果每家都拉电线,要多少呀,这就不错了,人家把电线拉上山来,还安了个变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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