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轮到秋菊了,她唱洪湖水浪打浪,轮到虎哥,它要老陆先唱,白丽丽不同意,为了顾全丽丽的面子,虎哥只好先来。唱的是牡丹之歌,嗓子好,歌声高亢圆润,没有放开唱,显得很轻松。唱完后他把麦克风交给老陆,老陆不接手,白丽丽哼了一声,像在下命令:放开唱老陆接过话筒,连说:献丑,献丑了他对虎哥说:克拉玛依之歌虎哥说:这是男中音,怪不得你脖子短。唱得不错,声音浑厚,低沉,虎哥说:只有我听过你唱过歌,他们都没听过,还不知道你多才多艺呢。老陆说:菜凉了,要不要热一热。大家的意见,天气热就不用热了。
大家都知道,在这堆人里,老陆算是美食家,他说:这鱼头豆腐汤,一定要吃热的。他招呼小武进来,把汤拿去热一下,他一边儿倒酒,一边儿说:再喝一杯,秋香把酒瓶接过来,说我来倒,把白丽丽的大酒杯倒得满满的,只把虎哥倒了半杯酒,趁着热闹,秋香就敬大家酒,也都一干而尽。又吃了一回菜,品尝了鱼头豆腐汤。酒足饭饱之后,就要各奔东西。
要散席了,白丽丽才说,明天晚饭还在这里,五点到,我是主人,也是中间人,小虎你和那四家一起谈。这个消息有点突然,虎哥问白丽丽:你有没有了解一下他们的底线白丽丽说:姜总倒是说了一下,几千万。虎哥说:这等于没说,从两千万到九千万都可以叫几千万。明天还是我们三个来,加上你们俩,一共九个人,哦!还有刘肋理,要大桌子,菜要豪华一点,酒喝茅台。出了包间儿,白丽丽和老陆、只说了声不送,没有出来。
虎哥他们走后,老陆问白丽丽:妳是不是喝多了白丽丽呛了他一句:我还嫌少呢老陆就坐在她旁边,要听她的教导。白丽丽说:我是两边将就,卖家希望价钱越高越好,买家则想越低越好,低了,怕在公司通不过,高了,小虎肯定不同意。老陆说:找一个两边都能接受的中间价。您估计,公司要多少,小虎能给多少?白丽丽说:姜总的意思,一家不能少于一千万,虎哥的意思,大概也只能出那么多了。老陆说:我看一千万少了,总共才四千万,像那块地,现在要上亿,白丽丽说:你知道什么?他们当初买的时候,才几百万,现在涨了十倍,还不满足,另外,那块地、能不能修还是个问题,你当小虎傻呀?猴精的。
虎哥他们出了门,秋香问他: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打的算了。虎哥说:没有问题车子开了一会儿,秋香看方向不对,就说:看看,糊涂了吧?往哪儿开呀?虎哥说:回去呀!今天住张妈那里。秋菊抱怨地说:真是把我们卖了都不知道呢虎哥说:我早上不是告诉妳们了,没有告诉吗?秋香说:好像是没告诉呢虎哥转过脸来看着秋香:真的糊涂了吗?我记得是说了的。秋香说:你要住这边?也得回去拿东西呀!虎哥想:也对,又把车子拐回去拿东西,到了家,慌慌张张的拿着东西就走,虎妈还在后边问:你们是到哪里逃难去啊?
车子一会儿到了四合院,张妈开了门,大家来到客厅,张妈迅速地把沙发上的蒙布揭起。秋香和秋菊四处打量,客厅比较大,布置得古色古香,虎哥介绍说:东屋原来是画室,书房,老金走后,我收拾了一下,改成卧室,加了一个卫生间。西屋原来就是卧室,东厢房现在是张妈在住,西厢房空着,堆了一些杂物,我叫张妈收拾一间出来,安个小床,以后她儿子来就可以住那里。
夏季天黑晚,秋香和秋菊就到院子里去走走,院子铺的是青砖,房子是青色的屋顶、灰色的山墙。这是个典型的北京四合院。虎哥问张妈:有事儿没有,哦,我忘了跟你介绍了,这是我的两个表妹,从贵州来,现在跟着我,帮我做一些事情,她叫陈秋香,她叫黄秋菊。她们住在东屋,我住西屋。秋香秋菊问张妈好,今后还请多关照。
关于张妈的故事,已听虎哥讲过,她们打量着张妈,张妈是一个干练的中年妇女,日月蹉跎,让她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皱纹。张妈问他们:吃饭没有,没吃,我就去烧火。虎哥说:吃了,明天早上买点油条,做点儿稀饭,我们八点半走,白天我们都在外面吃,妳就别等我们了。张妈,没有其他事儿,妳就早点休息吧。张妈走后,虎哥说:今天累了一天,就早点休息吧。秋香问:几点了虎哥说:已经八点了秋菊说:太早了一点,这样,先冲凉,完了,哥来我们这边聊天。秋香秋菊走后,虎哥也回屋冲凉,冲完澡,虎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秋菊的叫声,他赶忙到东屋去。秋香坐在床上,把毛巾被放在枕头上,歪在那里。见虎哥进来,她指了一下沙发说:请坐、我没有找到茶叶,今天喝了酒,应该泡杯茶的。秋菊说:我去问问张妈,看她那里有没有。秋菊走后,秋香就开始唠叨起来:以后开车,就不要喝酒了,出了车祸怎么得了。秋菊带着张妈回来,张妈说:在柜子的上层里头有,有三种茶叶。虎哥走过去,把手伸进柜子里,拿出三个茶叶盒,他看了一下,拿了一个茶叶盒递给秋菊说:喝毛尖,少放点,放多了、喝了晚上睡不着。这不是清明买的春茶,现在贵得要死。张妈说:那暖瓶里有水,是下午才烧的,虎哥连说:好!好!好!就叫张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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