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就打的去了机场到了机场,先是办票,然后联系轮椅,了解北京天气,昨天刮了大风,是晴空万里,虎哥马上给白丽丽打电话,说有七个人,看能不能来接机,白丽丽回答:知道了,你少废话,医院的事儿,你不用操心,小马的意见,把人直接拉到医院,正好过年,本地的病人,好多出院回家了,有床位,老少边穷地区来的病人,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长假完了,床位就紧张了。虎哥听了很高兴,他说:那好,到了北京,我就把六个人交给妳。
飞机平安地降落在首都机场,才走到出口,就见白丽丽挥动着手,朝这边喊:在这里,在这里。见了面,寒暄了几句,白丽丽说:来了三部车子她朝人群里指着,大姐来了,还有刘二。虎哥说:你这事儿办得,硬闯进医院去,人家不收咋办?。白丽丽瞪了虎哥一眼,厉声地说:你是榆木脑袋呀?不会想一想,正好是小马家的人值班,医院里有内线不是,就是不认识,老少边穷地区,长途跋涉来的,都是先住下,知道吗?。
看他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虎哥知道她把事情办好了,就按她的安排,直接把车子开到医院,胸外科是小马的哥值班,马典清主任,大包大揽地把三个病人都收了虎哥心里还直打鼓,又不住一个科,怎么…,马主任说:天亮了再调配,半夜三更的,就不要麻烦他们了,等上了班,马上搬过去,明天收假了,都要上班。看他们都住下了,就打发白丽丽和刘二哥回家了,虎哥才坐大姐的车子回家。
到了家,老爸说:要不要把情况给你汇报一下?他说的时候,眼睛没有看小虎,而是看天花板,他是在套小虎小虎说:我走时就交代你了,你就大胆干吧!。老爸恶狠狠地说:你少来这一套,他们只认你,我是聋子的耳朵,做摆设的,你股市的账户,小张都不给我看,到建筑工地,小贾小杨都说,按计划办,还要我干什么?。
小虎说:干什么?我不在,也许,起码半年吧,有什么事儿?就要你拿主意了,现在都是按计划在做,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需要改变计划的,就提出来跟他们商量。老爸说:你说得倒好,那股市异动,平常,往年吧,到了年底,人家都要变现,落袋为安,来年再战,那股指是要往下掉的,今年却没有掉,反而涨了一点,成交量也大了,我们那些股票都涨了,有的翻了一番,我想把货出完,保住已有的成果,我跟小张说了,她还笑我,他学着小张的声调说:老爷子,你不懂,现在正不紧不慢地缓慢向上爬呢,哪能出货呢!。
我就问她:妳不是有几只股票卖了吗?小张说:老爷子,这是高抛低吸,涨高了,要调整了,就卖了,就那个钱,再买涨得少的,没有空仓,我们是满仓操作。我又说:最近热门股多着呢,你一只也不跟。小张说:这种股不能碰,你一买它就跌,套你没商量,你一卖,它就涨,看得很眼红,那是庄家在作怪,股价炒上去了,你买进去,人家就对你不客气,就在高位把筹码交给你,叫你高位接盘,你进去了,股价掉下来,套你没商量,如果你熬不住,割肉出来,就亏了不是,人家庄家是高抛低吸,賺得盆满钵满的,你呢,是追涨杀跌,亏了。
我就说:哦,庄家控了盘,想涨就涨,想跌就趺。小张说:当然,庄家往往不是一个人,或者一家机构,而是一伙人,他们互相配合,左右股价,所以,那种股票,要低位进去,快进快出,赚了钱就走,那也是在刀尖儿上舔血,弄得不好就把舌头拉了。我要看你的账户,她不让看,你说,人家不听我的,我哪能做主啊!。
小虎说:都怪你自己,平时也不学习,你不懂,人家还能听你的,我要向你汇报那边的情况。老爸说:我不听,我听他做什么?小虎说:那好,我也省得费口舌,我先睡一会儿。老爸又改变了主意,他说:那就简单说说吧!
小虎就开始汇报,说完了,老爸就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小虎说:我不是说了吗?梯子岩小学垮了,何爷爷要秋香秋菊上山去,把失学的儿童叫回学校,把小学办起来,起码要半年,等章老师腰好了,修了新学校,他们才得脱身,秋香不脱身,我和谁结婚呀?。
老爸说:那你就在靖南结吧!小虎说:她说了,是大麦先熟,要等他哥和秋菊结了婚,再轮到她另外,学校真的不行了,必须重修,这一修,中心小学也要修,梯子岩下山的路也要修,哎呀!又要割几块肉哟!。老爸说:钱用的是地方,你那么多钱留来做什么?支援家乡,做爱心工程是应该的。小虎说:那好,你和我妈一起去。老爸正色道:你妈那身体行吗?梯子岩、陈家沟能找到医生吗?小虎说:那就不说了,我得睡一会儿,天亮了叫我,我去办住院手续,病人你都认得的,一块儿到医院去看看,把病人服侍好了,秋香就会对我另眼看待呦!。老爸哼了一声:哼,没多大出息。
小虎正在做梦,听到天上打雷,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听到轰轰的敲门声,他忙回答:听到啦,小声的敲不行?。吃了饭,就带爸妈开车到医院秋香的奶奶和秋菊她妈住在一个病房,小虎进了病房,先是问候,他说:早该来了,白内障,心脏病都是越早就医越好,越拖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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