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说:算了算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妳呀,不是做生意的料,等建明回来,妳把那边公司交给他,我给你补偿,一分也不少你们几个炒股也不行,明天到营业部,我要好好说说大姐也是,大盘只涨两三百点,才百分之十…白丽丽抢着说:什么百分之十,我们的股都翻番了。
虎哥说:上一泼儿行情,你跟着我咋样?涨了多少?投了一百,是五百的回报,肚子里就存不下二两油,我说了,谁要是愿意,现在就算账走人,一堆糊涂人凑到一块,叫张南萍都做不下去了,你们找两本书看看,或者跟张南萍讨论讨论,我一说,小张就理解了,人家始终是学过财经的,好吧,你回去吧,明天上午、叫刘二哥一块儿到营业部去,我有话说,没有赚到钱,心里急,賺了几个小钱儿,心里又发慌,和张姣姣一样,真没办法,走吧,我也走。
等虎哥和白丽丽走了以后,奶奶才问秋香,是怎么回事?秋香说:也没有啥,我们合伙做股票,快半年了,赚了点儿钱,他们就沉不住气了,叫把股票卖了,赶快见好就收,虎哥不同意,说他们见识短,股票以后还要大涨呢!。
奶奶说:那就各做各的吧!免得起纠纷。秋香说:那本钱是合在一起的,分不开。奶奶说:既然合伙,又不同心,事难办,就像秋菊她妈,惹不起,也缠不得。
第二天上午,大家就云集到了证券营业部大户室,等大姐和小马来了,虎哥把门关上,他说:委屈你们了,赚了两个钱儿,使你们备受煎熬,就像乡下人到城里来,拿了一张票子捏在手里,都汗湿了,还舍不得用,可怜呀!。
白丽丽听不下去了,她说:虎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呢,你已经发了,是大款,是土豪,手里是大把的票子,一辈子也用不完,当然你又底气,去讥笑别人,我要是发了财,我也不会去盯住那几个小钱儿,是吧!…虎哥打断了她的话,他说,得了、得了,我还不了解妳,我说了,谁想走就走,我不拦你…。
大姐说:好容易聚到一块,就吵起来了,钱还没到手呢,也不怕人笑话,有话好好说。虎哥说:大盘涨了几百点,我们的股票翻了番,为什么能跑嬴大盘,因为我们都是一些超跌的股,现在才开了个头,大头还在后头呢,真到了主升浪,好多股票都涨停,你们主要是怕大盘变盘,股价掉下来,怕煮熟的鸭子飞了我看你们还没有入门,对大盘缺乏具体分析,我们的股票为什么能跑赢大盘?刘二哥你说说。
刘二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敢吭气,虎哥就继续说,他说:有下面的原因,首先,我们从低价位进入,建仓的时候,我们专门画了个振荡箱体,从下箱体进入,进入的价位低再就是,我们在底部,高抛低吸,摊低了成本,第三,我们碰到了两只妖股,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也做了不小的贡献最后就是我们的选股思路,小市值,超跌的股,股性活,上升空间大所以我们跑赢了大盘,刘二哥和白丽丽,你们自己要好好学习,要不然,赚了、你不知道怎么賺的,赔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赔的。
白丽丽说:小虎,我们也没说什么,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基金是大家的,不应该关心?你从十月开始,就只管忙自己的事儿,对股市你不闻不问,现在又跑到贵州去了,我们心里都很急,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虎哥说:年底年初,我的事儿多,一个事儿,接一个事儿,还差点坐牢了,但不能说我不关心股市,不能说我不闻不问,我用手机,随时可以看盘,我经常和张南萍通电话,在我心里,一直牵挂着股市,对,你们是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们的思路和你们的想法差得太远,牛市才开了个头,你们就要落袋为安,很让我失望,也给张南萍他们操作造成困难,我看这样,我提几个方案,一,落袋为安,把这段儿的盈利,算给你就走人,这样最好,各得其所二、如果你不出去,你就不要吭气,装哑巴,不要影响操作,就闷着发大财,躺着去数钱。
大姐说:你这是给他们出难题,他们也是两难,如果现在退出分红,每人所得、不下两三千万,这很诱人,但今后的行情,更是诱人,还要翻几番呢,上一拨行情,别人我不知道!小白可是翻了三四番。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虎哥就问刘二哥,要他表态,刘二哥说:说实话,股市我不懂,听大姐的。虎哥又问白丽丽,要她表态,白丽丽说:我们没说什么,都是你在说,老见不到你,大盘涨得好,难道不应该关心?。虎哥说:我早就讲了,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就搞不好,影响操作,要承认自己还没入门,你看人家小马,不太懂行,就多听少说,她搞这一行,哪能不懂呢,是人家谦虚。
大姐说:算了算了,从去年十月开始,到现在都小半年了,我们的操作思路是对的,我们选的股票是对的,很有成绩,以后就这么操作,现在对大盘的看法,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是反弹,一种认为是反转,认为是反弹的,必然要落袋为安,认为是反转的,必然要坚决做多,两种意见势均力敌,所以大盘向上走,也很艰难,随着股价的走高,获利盘出来了,成交量也上去了,赚钱效应和羊群效应,还不明显,现在开户数增加,外面的资金也开始进来,牛市可期,所以我们还要满仓持股,坚决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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