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妈说:人家紫云可是千金小姐,父母都是大干部,我家云书、真有那个福气就好咯。龙妹说:人家紫云可不是小姐,每天都给云书打洗脸水、洗脚水。紫云马上辩解说:是我和妍婷起得早,烧一锅水怎么办?不给他打就要倒了。云书妈拉着紫云的手说:女儿,妈就喜欢你勤快。
龙妹妈说:真是叫妈了,云书妈,妳好福气,我知道妳想女儿都想疯了。云书妈说:干妈就不是妈了?施婶叫文辅把门关上,她说:亲家母病了,明天我们要上山去,有些事儿还要找他们商量呢!。云书妈问:有哪样事情嘛?还要到山上去商量。文辅妈到门口看了看,没人来,她才小声说:那边上了户口,这里的户口怎么办?。
云书妈说:妳把户口带上,明天到山上去,叫江抗把它撕了。龙妹妈说:就在家里撕了,还用到山上去?。文辅妈叫:轻点、轻点,叫人听到了,不知咋收拾文辅他爸呢?云书妈说:这倒是,他们能拿江抗来怎么的。这就谈妥了,明天一早,到梯子岩观音阁上香去。
第二天,这一干人吗?背着背篼,提着提篮,就上了路胜利对云书妈说:伯妈,我们先走着,你们年纪大,就在后面慢慢走吧!。胜利归心似箭,想早点去看有病的妈,只有紫云留在后边,跟着云书他妈到了梯子岩,胜利在前朝山坳走,龙妹叫他,龙妹说:胜利,那边要多走十里地呢!就爬梯子岩上去。胜利说:我倒没有什么,就怕妳们滚下来呢。妍婷说:还是爬山快点,小心点就是了。
到了半山腰,胜利停了下来,他说:你们走前头龙妹说:都快到山上了,你就走前面吧!。胜利说:不是,我要走前头,你们就要遭报应呢。妍婷问:什么报应?马上就看到菩萨了,有菩萨保佑呢。话刚说完,从天上头,轰的两声,从头顶惯将下来,犹如晴天的霹雳,把大家都震懵了,是胜利放了两个响屁,顿时、骂声一片。
龙妹叫文辅文弼,去抓住胜利,叫他叼着鞋走,妍婷忙说:不要闹,滚下山去不得了。龙妹说:妍婷,就妳护着他,妳要跟我们说清楚。胜利说:姐,我还没说妳和云军的事儿呢,大哥不说二哥,两个差不多。龙妹大怒,她吼道:你看我到山上怎么收拾你?胜利说:妳们的妈是两姊妹,妳们是表亲,不相互护着,还要互撕,叫大家看笑话。
梯子岩、也就是几百米高,几个人打打闹闹,一会儿就到了山上胜利进了观音阁,见了妙青师父,他拿出米和油说:这大袋子米,是施主任家拿来的,这几小袋嘛、是几个老太婆拿来的,他们一会儿就到,来烧香拜佛的。妙青师父要问清楚,她说:你说清楚,是哪几位施主?胜利说:云书他妈,妍婷她妈,文辅他妈,还有龙妹她妈。
胜利走了,妙青就进屋里去,烧开水,准备泡茶,胜利领了几个姑娘到了家,走进院坝,就甩掉背篼,大声地喊着妈,就跑进屋里胜利妈昏昏沉沉的,只听到有人说话,也不知道在喊什么?胜利就扑到妈的怀里,他喊着:妈,我是胜利。胜利妈这才醒过神来,她说:哦,是胜利回来了。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是朝思暮想的儿子回来了,他抱着胜利问:你二哥呢?胜利说:他们修铁路去了,没有回来。
看到这对母子相聚,几个姑娘都哭了,妍婷走近了,拉起胜利,她坐在床边,对胜利妈说:伯妈,我是妍婷,我们一块回来的。胜利妈看着站着的龙妹问:唉!屋里太暗了,哪个是呀?龙妹忙上前来说:伯妈,我是龙妹。铃铃站在后边,她上前来说:伯妈,我是铃铃,我们一块儿回来看你的。胜利妈想不起来了,铃铃、谁呀,哦!过了一会,她想起来了,就是夏天回来,和江战在一块儿的铃铃,啊!姑娘不错,她就问:江战怎么不回来呀?。
胜利说:刚才我不说了,江战,云书,和云军都去修铁路去了,回不来。胜利妈问:怎么?钱不够用呀?胜利说:不是,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一直要到腊月二十九才回来,去修一个月。
这时,胜利爸和江抗,花靖芳回来了,胜利爸看见甩在院坝中的背篼,知道胜利他们回来了,他就对江抗他们说:胜利回来了听到院坝里有人说话,大家连忙出来,胜利在门口说:爸,我回来了。江抗问:云书没有回来呀?胜利说:云书、云军、江战都没有回来,他们修铁路去了。胜利爸看了看后边站着的一群姑娘,还有文辅文弼,他就说:都回来了,好哇!。
花建芳挺了个大肚子,向文辅文弼招手,文辅文弼就出去胜利说:云书妈,妍婷妈,龙妹妈,还有文辅他妈,要来烧香呢,都快到观音阁了,是来给妈和妍婷他爸求佛的。胜利爸说:好,好,我们也一块儿去吧!。他就吩咐江抗:拿二十斤米吧!胜利说:我们都带了,米、油、豆腐。胜利爸说:香火钱,现在拿钱都买不到粮食,庙上靠什么?就是这点香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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