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问:哥,是不是开发商,每次都要留一些房子呀。虎哥说:当然,你看,前些时老陆就跟我说,叫我留一套三居室,算了算了,不说了。小杨问虎哥:今天怎么想起来、看这块地呢?虎哥说:明天这块地就过户了,我们过来看看。小杨说:现在地皮炒得老高的,你也敢凑这个热闹,看这个政策,调整是肯定的,以后熊了咋办?虎哥笑着说:价钱压得很低,才几千万,等于白送。老张说:那边就那么笨,一个懂行的都没有。虎哥说:这块地都几十年了,经历了部委合并,分拆,改制,后来又改成公司,改来改去,产权都不清了,现在是四家有产权,屁大的地块,他们都忘了,我估计资产表上都可能找不到了,能进点钱、当然好,又可充实小金库了,真的数目大了呢,也难办,不如收一点算一点。
虎哥走到窗前,说:从这里往下看,真是屁大的地方,视觉效果很差,只是一个小院坝,话说回来,屋不占基,修二十来层,也有四万平米。小杨说:你是往好处想,如果房价掉下来了,怎么办?虎哥说:就是掉下来了,也不怕,还是有赚头。这一块的楼房,开始时、卖的是三万多,现在升到四万多,如果掉百分之三十,也是接近三万,还是有赚头,你知道楼面价是多少?还不到一万,算是最便宜的,你说赚不赚?。小杨说:一般来说,越涨越买,就像现在,都抢疯了,熊市就不同了,越跌越没有人买,就是打折,送面积,送车库,人家都不要。如果资金上有问题,那就不好办了。虎哥说:资金上没有问题,卖不出去也不要紧,慢慢卖,等好转了再说。
虎哥转过去问老张:那个姑娘的伤怎么样?老张说:都好了,就是那块伤疤,人家要求整容。小杨说:好在伤疤在侧面,而且也不大,人家一个大姑娘,提这个要求也不过分。虎哥说:那就快整吧,听说在外企工作。小杨说:是个白领,人家一个月挣1万多呢。虎哥问:还能不能回原来公司呀?小杨说:听姑娘说,问题不大。秋菊说:这样的事儿、摊到谁身上都难办,再整、也不如原来的好。哥,听到没有?以后喝酒了,不能开车。秋香也说:什么时候都是安全第一,不要一高兴就乱来。小杨严肃的说:你们以后要管严一点,不要拿生命和家庭幸福来开玩笑。虎哥说:很好,我听妳们的,以后妳们俩去学开车,我坐妳们的车,就安全了,小杨,家里最近要用钱,如果不够,就到财务那里支,啊,我们要走了,回去晚了,老妈又不放心了。
三人告辞出来,刚关上门,老张就埋怨小杨说:你也不介绍一下,哪个是他对象?小杨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那个高一点儿的,像有点意思。老张说:两个差不多一样高呢!小杨说:白净的那个稍高一点,一笑有两个浅酒窝。老张说:这倒没注意,两人都长得漂亮,他说是他妹,是表妹吧?小杨说:是表妹,好像他们关系很亲的。老张问小杨:小虎说、要在经济上要帮我们,是不是客气话哟。小杨说:我想是真的,原来老金搞开发,你是知道的,赚了不少钱,对我们不小气,老金和小虎关系很铁,现在这个项目,就是老金让给小虎的,土地进得早,很便宜,一、二期加起来有十多万平米,楼面价怎么也得十个亿,老金说不给啦,小虎说,就按楼面价五千给吧。老金的钱有的是,小虎这里也有钱,十来个亿总是有的,人嘛,也还大方,不小气,他说的那话是真的,他对其他人也是这样,老贾有困难,老婆有病,儿子留学,老金给了一套房子。前几年困难时,把房子都卖了,租房住,老金走时,还给他留了一笔钱。老金对小虎有交代,以后做项目,都带着老贾和我呢。
老张说:他还在弄地,摊子铺大了,有没有这个实力呀?小杨说:看他那样子,资金不是问题,没有贷款,没有借钱,都是自己的钱。老张说:我就不明白,哪来那么多钱呢?小杨说:他们的情况,我只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听老金自己说吧,他是学美术的,是画家,书香门第,底子厚,开始是倒文物古董字画,那是他的强项,后来他父亲在美国死了,他又继承了一大笔钱,刚开始搞股市时,国家说是给国企解困,大家不敢买股票,他就把钱都压上去了,没过几年,翻了一二十倍,他赚了钱就出来了。
后来办彩色电视机厂,实际上就是一个组装厂,从国外进零部件,组装好了就卖出去,这又捞了一笔,然后是对外贸易,前几年楼市不行,他却进来修房子,搞一项成一项,事事顺利,最后病了才松手,挣了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他那个四合院现在小虎住着,听说那些古玩,价值连城,又带不出去,现在是小虎看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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