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结束了,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秋香一个人在屋里,她还沉浸在假日的欢乐中。假日里,去了颐和园,香山、慕田峪长城,红螺寺。颐和园的湖光山色,楼台亭阁,香山的自然风光,还历历在目。他在心里感叹,真大,真真好。虎哥到秋香房里,见秋菊不在,秋香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就进去一把抓住秋香的手,还没说话,秋香就把手缩了回来,反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在虎哥的手背上,他厉声地说:放尊重点,上次我不是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要相敬如宾呢。这时,秋菊从门外进来,在虎哥的后面说:哥、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虎哥说:妳才是哥的好妹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刚才我拉了拉她的手,就挨了一巴掌,太封建了,妳没看见,我还和别的女的握手呢。秋菊说:哦,那可不一样?你到街上去拉不认识的女人的手,看人家扇不扇你。
秋香说:我看妳这两天,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不高兴的事儿啊。秋菊叹了口气说:哎,本来玩就应该玩得高兴,我玩了几天,倒玩出了一身不自在。虎哥感到很惊讶,他问:谁得罪妳啦秋菊大声说:谁也没得罪秋香问:那是为什么秋菊说:本来照相就照呗,妳看照完后,非要单独给你们照,要录像就录呗,非要我走开,哎呀,我成了多余的了。秋香笑着说:丽姐是怕虎哥搞三角恋吧秋菊说:把我当什么人啰?成第三者啦。虎哥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呢?秋菊说:她问过我玉镯的事儿秋香说:还不是要怪妳,妳也是,跟她说那些干什么?我倒有个主意,叫我哥来,不就解决了吗?这话刚说完,秋菊一巴掌就打过去,秋香用手接着。秋菊狠狠地说:看我撕妳的嘴秋香说:别闹了,妳看出来没有?哥这几天心里好像有事儿呢,在外面玩儿,总是心不在焉。
虎哥说:最近晚上老睡不好秋菊问:什么事儿?老闷在心里。秋香说:还不至于睡不着吧。虎哥打了一个哈欠,他懒洋洋地说:妳们知道这一期是卖完了,春节前要交房呢,我算来算去,这时间都很紧凑,问题是,小杨和老贾说:没问题,第二个问题,就是钱,房子卖了,钱还没到账,妳们的钱也没有拿着,你说急人不。秋香说:钱就那么重要,晚几天都不行。虎哥说:呵,妳说得轻巧,放在我这里,利息不少呢。秋菊插进来说:所以,这商人都钻进钱眼儿里去了。虎哥说:钱不拿到手,心里不踏实,这二期马上开工,要用钱不是,妳们的钱,也应该早日拿到,也好使妳爸妈高兴不是。秋菊说:老爸老妈看得淡虎哥说:那钱也不咬手,妳非要跟我抬杠,这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是万万不可以的,就说你们两家,哎!心疼那个钱哟,有病死扛着,叫他们到来,妳看,他们全不来,我出钱,他们也不来。当初我爷爷受了伤,在梯子岩,要不是妙常师父,饿都饿死了。
秋香只是笑,她拽了虎哥一把说:行了行了,就这事儿。虎哥说:这二期什么时候开工?老贾说,不要紧,来得及,这国庆节放假,工人都没放。时间太短,回农村又回不去,都在加班呢,节假日加班,是要加工钱的,到了十一月底,就要上冻,上冻前,要先挖土,挖四五米深的大坑,修地下车库,还要做防水,上边还要盖两米厚的土,晚了、天冷了,气温低,就打不了混凝土了,你听老贾怎么说?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成了太监了。秋菊说:你成了太监,秋香咋办。秋香继续问虎哥:还有什么?虎哥说:还有,白菜香我要接手,我哪顾得过来,老陆现在不去了,还有,丽丽那里,评估了就要盘过来,怎么弄?是不是换个法人就完了?哎,还有那块地的手续,,这些都没什么,还有一个事儿,要跟你们俩商量,还记得上次那个猎头公司吗?就是专门物色人才的,叫什么传媒咨询公司,看妳们在白菜香餐馆唱歌,见妳们能唱,人又漂亮,另外就是有高度,秋香一米七多一点,秋菊也快一米七了,是做模特儿的材料。下个星期有个车展,原来呢、是安排好了的,这次老板标新立异,搞什么人体彩绘,那两个姑娘死活不干,不搞裸体彩绘。姑娘又不高,只是中等个儿,人也不算漂亮,最后只好放弃,他们看妳们俩条件好一些。想请你们去做车模。
秋菊问:什么是人体彩绘?虎哥说:就是裸体,全身画满了彩色的画。秋菊说:我去告诉二伯伯,你把我卖了不说,连姐也一块搭上了。她说着就要往外走,虎哥连忙抓住她的胳膊。虎哥说:别走啊,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两个姑娘不干,现在找两个条件好的姑娘顶替她俩,就不用彩绘了,穿高跟鞋,肉色的连裤袜,单挎的短裙。秋香问:什么是单挎的短裙呀?虎哥想了一会儿,他说:就是那种像斜背的挎包一样,只有一边儿肩上有衣肩短袖,一边儿光着膀子的连衣裙。秋香把嘴一撇,没有说话。秋菊问:裙子有多短虎哥说:我的理解,膝盖以上的是短裙,到腿根儿的,只盖着屁股的、那些超短裙,裙子在大腿中间的,那是中短裙。我看街上到处都是短裙,都是到大腿的中间,现在很少看到那种,跳西班牙舞的,到脚背的长裙。秋香说:这个倒可以接受,可那个单挎,把整个臂膀都露出来了,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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