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说:既然这样,还亲如兄弟呢。虎哥叹了一口气,哎他说:要说,很是对不起白丽丽的,当初,就是我撮合,总认为他们都是高干子弟,门当户对的,又是从小的同学。秋香说:你说实话了,你对不起白姐,你要赎罪。虎哥说:都进去半天了,怎么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
刘二哥和白丽丽进了派出所,这是老式的一进两套大四合院,在前院正厅的墙上,有本所民警的姓名照片,现在都兴这样,要公示值班民警,值班民警的牌子,就挂在民警鲍峰的照片下。刘二哥看了,大部分房间都没开灯,不可能有人,就敲了亮灯房间的门,请进听到里面有人回答,刘二哥和丽丽就进去。鲍警官刘二哥问:所长不在?鲍警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说:哦,你坐吧。也没有问其他的,又去埋头写他的东西了。刘二哥等了一会儿,觉得干等着也不是事儿,就叫:鲍警官鲍警官也没有抬头,他说:有什么事儿?你不是找所长吗?他有事儿,一会儿才来,刘二哥听了,他想:可能这个一会儿,也许要到十二点,于是他说:我们有事儿,等不到所长,跟你说也是一样。鲍警官抬起头来,对刘二哥说:你请讲刘二哥和白丽丽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鲍警官说:呵,在派出所的眼皮底下,安全得很嘛。刘二哥说:我跟所长倒是很熟的,还有分局的调研员。鲍警官没有想到他们是熟人,他说:他们正在研究事儿,就在后院,再等等吧!刘二哥说:一天也没有上下班时间,一干就是一天,真是挣钱不多,干活不少,现在也只有你们,没日没夜地干,电视上说,一年要累死多少?牺牲多少,真是的。这一下,和鲍警官有了共鸣,鲍警官说:我去看看吧说着,就起身到后院去了。白丽丽问刘二哥:你说,他们会不会把钱没收了。刘二哥说:当然没收,充公。白丽丽说:他们就不留点儿?就傻乎乎的都上交了。刘二哥说:当然,过去是有一点奖金,现在嘛,我想也可能提点钱,无利不起早嘛,要不,怎么来积极性呢?最近听说又没了。
过了一会儿,白丽丽等得有点急了,她说:再过一会儿,牌局散了,抓谁呀?刘二哥说:还不到十点呢,你打牌有这个时间散的吗?两人正说着话,听到外边乱哄哄的,接着进来五六个人。调研员和所长都在里面,打过招呼之后,调研员问白丽丽:是白丽丽是吧?哦,一晃你们都三十了,还是小时候那样子。白丽丽眼泪汪汪地对调研员说:叔叔你可要救救他所长问:你们确定在这宾馆白丽丽说:他亲自说的调研员对派出所的同志说:唉这样,都去,我先去要住宿登记,等我到服务台,你们再进,看好喽,两人堵着大门,没有后门吧?其他的跟着我。他对刘二哥说:你们两个不要去,在你们的车里等着。
所长他们到了宾馆门口,先是调研员推门进去。服务员看了,是个糟老头,还夹着烟。她火气上来了,朝着老头儿就嚷:哎,说你呢,把烟掐了。调研员又贪婪的深吸一口,才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那个服务员很生气,他大声呵斥道:乡下人吧,怎么这么没素质?你丢地上,谁扫呀?她一边说,一边拿着笤帚撮箕过来收拾。调研员不理她,走到服务台前,拿起放在柜台上的报纸来翻看,服务员走进柜台里,白了调研员一眼,她心里想:就这素质,还住宾馆。调研员对她说:把住宿登记拿来看看,我是公安局的。服务员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眼前这个老头儿好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拿出登记簿,往柜台上一扔,她冷淡地说:看吧调研员拿起来,正要翻阅,服务员拿起电话,正要摁键码,调运员眼疾手快,把电话按下了,同时掏出手铐,往桌上一放,他厉声地问:给谁打电话?这时人就陆续涌了进来,服务员吓得语无伦次,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打调研员问:他们在哪里打麻将?服务员说:我不知道…调研员看了登记簿,哦,有两个是北京身份证号码,三楼三零八房间。调研员拿起手铐问服务员,你不说,先铐起来。服务员见了这阵仗,吓得直点头,眼泪也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大门外放一个人,小心他们从窗外溜了。他对所长分派着人,这下面放一个人,把大门堵上,我们四个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