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别看只有五个人,那笑声话语,胜过了一个班。他们忘掉了一切,喝着酒,吃着菜,大声的喧闹着。老何把鸡端过去,对永秋说:什么也别问,安心睡觉,明天不一定放你们出来了,快上个厕所,打点喝的水,尿盆儿端进来,屋里还有红苕干呢。他说完了就出来,老何心想:不知道他们后面,还有什么招呢?还是快吃饭吧。
吃完了饭,堂屋里的人,已是酒足饭饱,老兵对老何说:对不起,你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吧。老何赔着笑脸说:不敢耽误军爷休息老兵说:你先去撒尿吧,再喝点水。老何出去办完的事儿,就叫龙生去。等龙生回来了,老兵说:我说对不起,就是要把你们两个捆起来,我们睡觉才得安生。说着就拿来绳索要捆,老何忙说:捆松点,捆前面,捆后面我们没法睡觉。老兵说:那不行,坐着一样睡,这样吧,看在鸡的份儿上,只捆手腕,行啦兄弟,没有五花大绑,算便宜你了。捆完以后,就各自安歇去了。几个家伙,累了一天,酒一下肚,衣也不脱,倒下,便呼噜开了。老何听了好一会儿,呼噜很有节奏,估计已进入梦乡了,这才到窗下去,听窗外的动静。
这时候,听老赵在窗外压着嗓子说:我们在这里呢老何把脸贴着窗子,小声说:用匕首把厨房的后门门闩、拨开进来,轻一点,有个兵在堂屋,趴在桌上睡,其他四个在耳房睡,我们门上的锁是挂着的。老赵和小陈,慢慢的摸到了后门,用匕首拨开门闩,轻轻地推开后门,进了厨房,他们慢慢地垃打开厨房的门,看堂屋点着灯,那个叫黑狗的兵,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还呼呼的打着呼噜。两人就蹑手蹑脚,走到了老何的耳房门口,取下挂着的锁,轻轻地推门进去。
老何小声说:赶快把绳子解开解开了两个人的绳子后,老何叫他们先出去,他在后边把耳房的门关上,仍然把锁挂上,他才从后门出来。到了墙根儿,老何说:到庙上去,把那个队长做了,扔下梯子岩。这些人都可以一个一个做掉,但事情闹大了,我们以后就不能在这里落脚,如果这个队长醒了,先用绳子勒死他,如果醒不了,就背他到梯子岩,扔下去。如果要勒死的话,听我指挥,我和老赵拿绳子,绕一圈儿,一人拽一头,龙生骑在他的身上,摁着两只手,小陈摁着脚。
一轮上弦月挂在天空,山上的景物依稀可见,这一行四人走到山门,老何用匕首去拨门闩,新门的门缝太窄,不好拨。老何看那墙,有一人半高,他对老赵说:翻是可以,怕把墙瓦弄坏了。老赵说:走后门吧,开不了后门,再从后面翻墙,那里的墙只有一人高。于是四个人又摸到后门儿,后门的门闩好拨,一拨就开,四人进到庙里,再把后门闩上,
到了队长住的那间屋子,门闩儿好拨,一拨就开了,里头亮着灯,老赵就把背篼里的绳子拿出来,攥在手里。各人占好了位子,老何对老赵小声说:你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吧,把绳子给我,我一个人勒就行了。老何开始摇他,晃了几下也不醒,队长睡得像死猪一样,老何又使劲儿地摇了几下,队长一点反应都没有,老何说:蒙汗药起作用了他叫龙生蹲下,把他背走。老何和老赵,一人拽一只胳膊,就把队长架到龙生的背上,龙生站不起来,他小声嘀咕:有两百斤哟老何和老赵,赶忙拽着队长的胳膊往上提,龙生才站了起来,老何把他的鞋也穿上。
老何叫小陈去开山门,他们就背着队长,去了梯子岩。到了梯子岩悬崖边,先把队长放下来,老何和龙生,一人拽着队长的一只胳膊,老赵和小陈,一人提了一只脚,老何低声喊着号子,一、二、三。悠了三下,数到三时,悠到前面一松手,队长就抛到空中,这小子还在打呼噜呢。接着,听到山崖下,咚的一声,像是沙袋撞击和滚动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便迅速地恢复了平静。四个人拍拍手,就回来了。在路上,老何说:在湖南杀土匪时,一般土匪都要把鞋脱掉,赤着脚,知道为什么吗?都说不知道,老何说:有两个原因,在去阴间的路上,过奈何桥时,别人都是穿金戴银,只有他穷得连鞋都穿不上,老子穷得叮当响,鞋都穿不上,无所畏惧,我怕谁别人看他赤着脚,都不敢欺负他,这就是有鞋穿的,怕赤着脚的,另外一个,听说是阎王爷看了,这小子冤,别人来、一身都是绫罗绸缎,这小子连双鞋都没有,光着脚走来,难为他了,免不了产生怜悯之心,从轻发落,我们让队长穿着鞋去,让阎王爷好好整治整治。到了山门,老何进去,把队长房间的门掩上,出山门时,把山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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